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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上汗味跟味织在一起，床单也黏糊糊的，其实不太好闻也不太舒服，但谁也不愿先去洗澡。

徐书原微僵。

付嘉转，虾米一样弓起，蜷缩在答答的床单上：“你肯定训练过了。”

“我去买。”

“小嘉，你这养病养病怎么还胖了。”同事调侃，“日过得太滋了吧，不像话，这段时间我们可惨兮兮的。”

“冤枉。”徐书原说。

他终于回神，仰起透红的脸，清秀的跟脖颈上满是可疑痕迹：“嗯？”

这句话很难不让人理解另一层意思。付嘉抿，忽然有吃醋。

付嘉在里面等得都僵了，小臂无措地挡着。徐书原过去刚要开始，他又咬把人推了推。

本来不想说的，因为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蓄谋已久，但这形还是坦白比较好。

“嗯？你说网课吗？”

“付嘉。”

*

分手后难受还来不及，哪有心学习那个。

“等等——”

“嗯？”

付嘉伸手抱着徐书原的腰，脸埋他里，过了好一会还没缓过劲来，脑有昏沉，意识也模模糊糊的，连徐书原第一遍叫他都没听见。

徐书原往后一退，正要站起来，付嘉睁拉住他的手臂：“家里有……”

徐书原俯首嗅闻他颈间，低声说：“你需要恶补，需要化训练。”

“就在电视柜面那层屉，我，我中午买的。”

还没温存两天徐书原就差去了。付嘉休完病假回去上班，神面貌简直焕然一新。

不过真正起来也就全凭本能了，自有它的渴望，知往哪里去，怎么迎合。没多久两人就大汗淋漓，付嘉瞳孔涣散，气的间隙偏看了窗外，月上树梢，时间还算早。

“怎么了？”

“……怎么可能。”

徐书原自上而看着床上的人，结重重地动了一。到外面找到，拆掉外包装，他先是拿两个，半路停，又回去多拿了一个。

“这么说你训练过了？”

“付嘉？”

“我只是理论知识比你丰富，实战经验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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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层一般不会有人偷窥，但想想还是拉上才放心。徐书原依言照办，付嘉这才把小臂放，目光慢吞吞地移上去。

“这段时间学习了没有？”

还没来得及扭，耳侧就落的一吻。

徐书原把他的抬起来：“我说两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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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嘉声如蚊蚋：“不用也行。”

“窗帘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