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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敲门来提醒开会时间，付为民摆摆手：“叫他们等着，就说我有事晚几分钟。”

对方经过徐书原面前又停足，后的属问：“怎么了付总？”

“那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应该知，我就付嘉一个孩，不可能任由他被你蒙骗着胡来。”

*

前这间办公室位于楼宇层，全景落地窗外加豪华装修，宽大的真沙发足以坐四个人，待客的整汝窑茶就更是靡费。

付为民表愠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蒙骗无从谈起。”徐书原说，“他是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对自己的人生也有相当的考量，我或者是他父母，任何人都不能替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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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梯人渐渐多起来，他转乘直梯楼。梯门打开，里面乌泱泱来一群人，当的那个似乎很有份。

后付为民啪的就把茶杯摔了，徐书原走到门又回：“有时候我很庆幸付嘉不完全像你。”

付为民靠在老板椅上，面不虞地打量着前的年轻人。徐书原的衬衫明人一看便知是便宜货，不过穿在他上倒也算过得去。他端坐沙发，神不卑不亢，样貌在普通人当中的确众，也难怪付嘉一时昏了。

“这是你的权利。你拥有足够多的社会资源，可以随意摆某些普通人的命运。只要你愿意，大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行使这项权利。”他眉未动，声调也依然平稳，“不过我想提醒付总，你是离付嘉最近的老师，也是他的一面镜，言传教的理付总应该明白。”

“谢谢。”

*

他十指握，面无表：“多谢付总当年给我上了一课。”

“哼，说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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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原抬起，神中没有半意外，反而像是早已料到。

许多大型商场都跟写字楼连在一起，这里也不例外。

四年前的那天是徐书原彻底成熟的转折，无谓的青涩跟自尊在那天被现实打破，后来剩的就只有挣扎和妥协。

秘书领命离去。

面对他犀利的言辞，付为民不悦地敲敲桌：“我看当年就应该把你从临江赶去，也免了现在的这些后患。”

“知了付总。”

先发制人？付为民向后一靠，神变得更加犀利。

付为民冷声：“我不介意再给你上一课。”

徐书原回看向对方，慢慢地蹙了眉。

他起：“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付嘉还在家里等我。”

徐书原看了表，等门关上语气平淡地提醒：“既然彼此时间都很宝贵，不如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