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2/3)

程芝托着腮，静静地看着玻璃窗，上面映着她和李从文模糊的廓。

“研究生留学的时候，偶尔不得不参加一些这样的活动。”

程芝照，从男人游刃有余的舞步里受到自在，渐渐松弛来。

李从文低，鼻梁过她鬓发，“脸往左边看，甩的力度要简练，有力。”

“没关系。”

“后来，有人陪我一起看月亮了，我们......一起加班，一起住在堂里的老洋房里，天的时候会去外滩看郁金香展，去大剧院看舞台剧。”

总之，男人心里的暗已经开始涌动。

一曲完毕，程芝接过侍者盘里的冷饮，看见李从文端着杯清酒，脸上浮了层舒然的笑。

今晚无论他说了什么，程芝都听之任之，可能是因为在陌生的场合，醉意又上来了，所以变得依赖他。

世贸大楼华丽的屋上挂着一铜黄的月亮，得光怪陆离。

“路上没什么行人，只有月亮陪着我。”

“我以前在这边上班的时候，加班太晚，从办公室的窗外面看去，也能看到这样的月亮，又大又圆。”

她对上程芝的视线，笑得更加明媚，歌声伴着琴曲越发婉转动听。

“但我不会.......”

语气很郑重，里却带着烂漫的笑。

“没关系，我们随便一会儿就行，毕竟主角在那边呢。”

李从文微微一笑，朝她颔首，礼貌的行了个绅士礼，“程小，可以请你支舞吗？”

纯稚得恰到好。

“不好意思.......”

程芝也回之一笑，李从文看着她中漾的笑意，收手心，扣住她指尖。

他引导着她随着舞曲和零星的光影摇晃，手扣着腰，指腹不经意地摸到那片的肌肤，微凉，柔腻，堪称真正的冰肌玉骨。

酒吧在楼，窗外望去，楼大厦鳞次栉比，霓虹灯把夜晚燃，街成了淌着的金丝带。

周围其他人也开始相依相偎的随着优柔华的曲调起舞，氛围越发浪漫。

她是真的不会舞，又因为拘谨，所以动作很不协调，明里暗里的踩到李从文的鞋。

“我觉你什么都会。”

藏蓝的真丝裙衬得女人肤更白，像黎明时分的雪，昏暗，柔，她一走动，裙摆过小时，蓝白错，又似海边泛起的朵朵浪。

程芝觉得微妙，她对李从文的了解似乎多了一层，又觉得还有许多都隐在更，既好奇又迷茫。

李从文垂，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女人眸里的那迷朦和困惑在此刻增添了许多耐人寻味的愫。

“梧桐树刚冒绿莹莹的新叶，地上还洒着樱的，路灯的影若隐若现的，像隧一样，我就在里面穿行，风在脸上，也像一样柔和......”

看着向来平静淡然的人乍然怯意和慌，很有趣。

天板上的玻璃吊灯无声的旋转着，投闪闪烁烁的光影，瓷砖上好似落了一层碎钻，富丽又奢靡。

程芝笑得怀念，“有次熬到了凌晨两，地铁公都停了，担心打租不安全，我就刷了辆共享单车骑回公寓，那是个很舒服的晚上。“

舞曲渐渐被奏响，李从文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声气温柔：“一起支舞吧。”

程芝看着他，也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搭住他臂弯，但还是张。

李从文靠近程芝，替她把鬓边散的黑发捋到耳后，指腹过耳廓时，明显受到温。

聚光灯照在女人漂亮的五官上，让人惊艳，举手投足间的每个细节都显得光溢彩。

程芝喝了酒，痴迷的

轻描淡写的语调，说的话却让人觉得心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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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看男人，他穿着剪裁合宜的衬衫，气质依旧是温和雅致的，可是在这斑斓多姿的舞池里，却并不显得违和。

李从文看见靠窗的卡座空了位置，“过去坐坐？”

程芝依然不太适应这样的场景，逢场作戏对她来说难度很。

“谢谢......”

程芝半靠在他怀里，被碰到时，睫轻微地颤了一，细碎的影落在瞳仁里。

李从文的里只有她。

李从文朝舞池中央扬了扬，程芝看了过去，她的室友已经接过麦克风，开始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