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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米心平气和：“你依然拒绝合。”

“没有定过特定的房间么？”贝拉米盯着他的睛，“如果有送到指定单间，那么屋主份就可以查明了。”

他要是变龙多好？蹲在中间，左看贝拉米，右看科斯，两不耽误。

“为什么没有？难直接送到房间不是合合理的么？在公共平台岂不是会引人注意？”

“没有吧。”

“我把涂鸦送给特定的仿生人，完事了，”科斯稍稍往后退了些许，“我不知那是什么，袁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不信任我。”

“我不知。”科斯说。

贝拉米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贝拉米步步：“那么你都把涂鸦送到谁的手里了？”

明明有贝拉米的小脸在一边，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非得要盯着这家伙的表琢磨，实在是让宋飒很烦躁。

“啊……好。”科斯仰着，垂看了看贝拉米。

“那袁不去就只能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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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他们是谁，”科斯回答得很快，“我就是把东西带到特定时间特定地，其他都是袁自己约的。”

“都有。”

“你不知要把东西带给谁，不怕给错了对象么？”

“局，我已经很合了。”科斯的结了，好像要刺破脖颈薄薄的肤。

科斯叹了气：“局，我回答了很多次了。”

“没什么。”宋飒若有所思地撑着。

“哪里奇怪？”安德里赫问。

“我希望你清楚，研究所的受损仿生人，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连wonderland上的ID都会被销毁，连在网上都再没有现过，”贝拉米平淡的叙述反而是最冷的警告，

“特定地包括蜂巢，不是么？”

鸦的容么？”

“有个简单的暗号，此外会定位在蜂巢里特定的地。”

“等等这里有奇怪不是？”宋飒皱眉，他方才挪到了一边，没再挡着投影。

“我不知，就是没有。”科斯咬死了说法，然后往后靠在了墙上，漫无目的地望着天板，珠像是掉线的木偶滴溜溜在眶里动，拒绝跟贝拉米对视。

“一般定位在哪里，层还是底层？”

贝拉米好像完全不在乎他回答了什么：“你既然不知涂鸦是什么，怎么帮袁事？”

“从仿察局到现在，你的说辞漏百，你的心芯片受损是既定事实，既然你已经不受基本法则约束，也主观拒绝合调查，明天会被送去研究所，这也已经告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