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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不是么？”路骨怪笑了一声，颓废地靠在墙上，“那还问什么呢？”

“失败以后你重新销声匿迹，直到留的通讯方式收到通知，有人愿意价收购你的第二枚戒指……你的钱都在了JOY上，因此冒着风险也要完成最后一笔易。”

“其实不一定……”宋飒叹了气，手指焦躁地敲了敲桌：

“你这不是都很清楚么？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路骨站起来，他就算剥光了，也比贝拉米要一个，居临地咆哮，“杀我啊！来啊！不要假惺惺地说空话了！我听腻了！”

路骨猛地手突击向她的脖颈，贝拉米面无表，反手准地抓住他的手腕，嘭的摁在了墙上，青的电从墙面上飞溅而起，路骨厉声惨叫！

“能推路骨就是瓦片，其实已经没有谜团了。”宋飒闷闷地撑着，“唯一难办的只有他的同伙而已，我们目前毫无线索，只能等路骨坦白。”

“我自作自受？”路骨冷笑一声，“科斯呢？死了吧？就死在这里吧？它也是自作自受？嗯？大家都是自作自受？”

路骨面前放着他破烂的脚，抬起，脖发吱吱呀呀的声音，让人牙酸，他珠动了一，聚焦在贝拉米上，咧开嘴。

“7月3日在垃圾箱里现第一次残骸，7月4日在海滨浴场发现第二次残骸，理完尸以后你潜蜂巢底层，直到7月10日发现我介了调查，于是设计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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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担心你们局大人。”

“可惜，”贝拉米淡淡，“联系你的人是我，要买戒指的也是我。”

“我并不想杀了你。”贝拉米纹丝不动，抬看他，“是你自作自受。”

的，你可以跟我说嗷。”索娅温馨提醒。

“路骨那么恨人类，”索娅回想了一，“应该愿意死前多拖一个人。”

“你本应在7月5日销毁，离开厂的时间是6月27号，离开以后立刻将其中一枚戒指转手卖给四叶酒店，然后剥去自己的外，砍掉耳朵，毁坏耳夹，假扮成新份‘瓦片’。

“路骨，”贝拉米径直走过来，开门见山，“你用了JOY，是么？你的JOY 是从科斯那里购买的么？你的基本法则已经被破坏了是么？”

贝拉米站定在他面前：“破坏基本法则以后，你发现自己拥有了自由，于是设法谋害了温酒和艾丽，挖掉他们的关节，在黑市上销售，谋取额利，都是你的么？”

B03.

贝拉米松了手：“是。以及我不建议你跟我动手，这是我的地盘。”

路骨歪着看她，牙齿发可怕的喳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