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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好多事要。”宋飒打了个酒嗝，很舒服地把伸直了。

云层散开，星空明朗。

“那我也站着。”宋飒立刻扶着礁石要站起来，差又是一个打去。

贝拉米突然觉得有好笑，她已经想象四十年以后的中老年版宋飒突然冲过来抓着她在研究所狂奔时候的场景，为了应景，她大概会特地穿跟今天一样的白裙，爆炸的火光在他们后冲天而起，浪翻卷，宋飒牵着她在的地面上奔跑，金属石块被余波掀起落在他们周围。

但她突然就被动了。

审问路骨的时候他就在隔，对话他大抵都听见了。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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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要她活去，她就已经跟路骨不一样了。

“等你退休啊！我都计划好了！”宋飒自己被自己逗乐了，“chua！我一把火烧了研究所，bang！搞个大爆炸，掉要带你去洗脑的人，把你藏起来，你就能活去了。”

“那你和路骨有什么区别？”贝拉米淡淡说，心猛地疼起来。

宋飒被她扶着，抬冲她笑，焦糖的眸像是泛着光，还很小心地她的手，“我不是故意摔跤的。”

“如果改变规定呢？”宋飒不服，“我去想办法，我去找蔡伯，我去找仿机，我去……”

“我知。”贝拉米淡淡，“除非你想死。”

多话想跟你说。”

“为什么别？我就要！”宋飒犟起来。

“要！为什么不！”宋飒血沸腾地拍大，“决定了！我明天就去研究所踩！你让那谁谁谁谁，四个字的，帮我查查怎么突破研究所的安保。”

贝拉米抿了抿：“谢谢，但是别这么。”

路骨说过，他就是贝拉米的未来。

“我不坐。”贝拉米恨不得立刻把他扛起来，咣咣咣抬回小苏打往床上一扔了事。

但她不会成为他。

又稽又离谱。

贝拉米一愣，她万万没想到宋飒会说这个。

当初就大言不惭说要买她，现在更升一步，要拳打研究所了么？

贝拉米实在很吃不消喝醉了的人类，都是些脑不归自己以后的迷惑发言，不听也罢。

“诶诶，”贝拉米疾手快给他扶回去，“我坐我坐我坐……”

早知他会把自己喝这么醉，早些时候就不应该答应说要等他。

“不接受安排好的销毁，要去反抗，只不过你是为了我，他是为了自己。”贝拉米低声说，“结果会是一样的……会有新的仿察局局来抓我，一切都会回。”

贝拉米：“安德里赫，但是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