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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挽住傅薏的胳膊想要安他：“你怎么了。”

他好累，好疼，心脏里像是被人一把玻璃渣，划刺得他的每次呼都在疼。

“你不是什么？！”傅薏转想要逃离这里，听到何洛这话又骤然回过来，艰难地从咙里挤话，“不是要离开我？不是想要结束我们的关系？不是不想要和我纠缠在一起了？”

傅薏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心痛得都快要无法呼了：“你不是想要结束我们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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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吧，”傅薏闭了闭，心痛到难以承受，“那就走吧，何洛，我放过你了。”

么。

傅薏现在是真的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去想，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地静一静，躺一躺。

被傅薏用这陌生而又恐怖的神看着，何洛突然想起来傅白跟他说过，傅薏活得太痛苦，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心里一个咯噔。

傅薏不说话了，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何洛，睛空得可怕。

“呵——”何洛的举动地刺痛了傅薏的，他极为讽刺地轻嗤了一声，“这个事，你想了很久了吧。”

“傅薏！你冷静！你听我说完好不好！”何洛真是要被傅薏给气死了，他这话都还没有说完，他就拿着他那半截话胡思想。

“啊？”何洛还没从傅薏突然发火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被他这么一问，愣了愣，缓缓“嗯”了一声，从昨天晚上想到现在，是久的吧。

“我不是——”被傅薏猛地推开，何洛才猛然醒悟过来，傅薏误会他了。

何洛不知傅薏怎么了，他从来没见他这样过，那失落而又绝望的气息遮掩都遮掩不住。

“好，我答应你，”傅薏忍着心传来的钝疼，用发颤的手推开何洛，“你走吧，我以后不会再现在你面前了。”

“呵呵呵呵——”傅薏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很癫狂，癫狂到他五脏六腑都快要破碎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洛也生气了，平时那么好说话的傅薏，今天怎么油盐不了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突然跑来要还他钱，要结束关系，不想再跟他纠缠在一起，傅薏想不到其他意思了，“说啊！”

“我……”何洛一时间卡了壳，他原本想说他今天来是想和他谈一场平平等等不涉及任何钱财的恋，但现在这况他怎么说得，而且说来也跟他预想的好不一样了，“总之不是你预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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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说什么，”但傅薏痛苦到这会儿已经听不去何洛的任何话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给你，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