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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对老渔民所说的话的关注，一直在‘三波人打探过人鱼的消息’这件事上，直到现在我才想起了被我忽略的其他信息。

——就很不靠谱。

走手术室之后他把登山包给我。

“什么什么？”五条悟无辜地说，“这是清酒你辛辛苦苦拿回来的，当然就是你的东西了，任何人想要拿来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同意才能割小小的一片——过来过来，我悄悄跟你说啊，如果有人想找你来买的话，一定要开价一百亿一片！”

“嗯？是什么？”五条悟抬起。

我这看起来似乎很有理的一通分析，其实有很大一分都是我据小说家的直觉，先凭觉定一个方向或是结论，然后再从这个方向或是结论发，去找细节和线索来行逆推，来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我想有可能他们本来就知那里有人鱼，那么就很有可能是几十年前曾去寻找过人鱼的人之一。我不大清楚你们说的家族什么的，不过如果曾经有去寻找过人鱼的话，应该多少会留一些痕迹？查一查你们怀疑的人中有哪些是曾经去找过人鱼...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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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听懂了潜台词，挥了挥手把装着人鱼的登山包提上，然后招招手示意我跟他一块儿去。

“我在境港的时候碰到过一个老渔民，”我缓缓说，“那位老渔民告诉我，在几十年前的时候，境港就现过人鱼的消息，那时候有很多人冲着人鱼去过那里。这次老乌带来的人鱼的消息只有我们这边少数几个人知，那些要抢人鱼的人又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呢？”

能算计到这程度的人，要说会因为这一次失败就放弃人鱼尸，就算是说给将军听，将军也不会相信的吧。

...也太捧场了。

五条悟右手握拳一锤左手掌心，“有理！”

我说完之后。

“什么？”

“行了，去别的地方玩去，别在这待着了。”女医生重新低，把注意力放到尸上，“等我把这几尸都解剖完了再给你们结论。”

你们倒是质疑一啊！

我毕竟只是个恐怖小说家，而不是推理小说家。

潜台词大概就是：别在这碍事了。

背后的人可以说一步一步算得很多了，的计划A计划B估计也不少，只是没有算到医生这个变数。

“或许...”我在思索之后开。

...算了，好歹是个方向，错了就再找其他路，也没什么损失。

“我这里可能有一个线索。”

女医生手上的动作一顿，“有理。”

...

就已经成功把人鱼尸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