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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您现在的命运，不一定掌握在这两党手中。”它慢悠悠地。

谢韫之旁观半天，连蒙带猜听懂了一：“不是说是瑞王先给原主药吗？为什么他们都说是瑞王责打原主？这不是一个概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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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冷静，要克制，越是愤怒的时候越要保持理思考，这是多年的指挥经验教给她的。

系统以为自己的劝说起了效果，于是趁打铁：“我知您不愿意曲意逢迎……那也没事，清冷人总是能更让人有征服……我会为您量打造适合您的攻略路线……”

最大的利益，这不是最常用的战术吗？”

“……虽蓬垢面，亦不减俊秀姿容……怪不得会被那死断袖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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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若瑞王真有意要责打顾曜灵，为何他却并未受伤，反倒是瑞王被砸得破血？祖旧法，顾曜灵殴伤皇亲，以犯上，损伤天颜，律当斩！”

系统：“……”

“……哎，还是吃了没背景的亏，若顾氏有当年半分风光，这些人都不会如此嚣张……”

“您往左侧看，第一个紫袍玉带，面如冠玉的，是当朝左相崔韶光，可攻略对象之一，原主幼年与他有过青梅竹之谊，目前状态是普通关系，您之前的单间牢房是他吩咐人安排的，原因嘛……大概是看您有些面熟。当前好度：5。”

耳边没了烦人的嗡嗡声，凭借神力者的大五，她听清了后文武官员的窃窃私语。

谢上将：“闭嘴。”

她慢慢吐一气。

“可惜了，尚未及冠的士，早生十几年都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对付这矜傲到了骨里的人，只能踩断她的脊梁，磨灭她的自尊，碎了她一傲骨，陷之于绝境，再一步步其就范，才能慢慢驯服她，掉她的爪牙，彻底把她掌控在手上。

“当然是为了维护天家颜面。”系统见她云里雾里，把话挑得更明白了一，“您不用想着脱罪，这次原主犯的事儿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照旧律，最少是要砍的；照新法，最多坐几年牢完事。不过呢，近年来支持新法的锡山党和支持旧法的权贵党撕得飞狗，恰好您这次的事在新法中没有特别清晰的条款……”

“……”

在她前方不远还有两名官员，都是穿着红的圆领官服，手上拿着笏板，正在力争：“……顾主事虽然误伤瑞王，却是瑞王动手在先，瑞王虽为皇亲，终究是臣，岂有惩士大夫之权？这是僭越！依新律，顾主事无罪！”

虽然说是提审她，但却没有人给她说话的机会，场上一帮官员争得脸红脖，斗争已经趋近白化，也没几个人注意这边。

谢韫之攥拳，又慢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