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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不要为我牺牲太多。”

梁池只牵牵角，一笔带过，“没大事。”

她摇摇，把思绪晃颅海，然后给他一个边缘化的答案，“我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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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博好笑，低来碰碰她嘴，“一听就觉得，你肯定是听妈妈话的乖乖女。”

他怔住，眸光似纸上的火燃开，“那我就放心了。”

“嚯，你莫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嘛，搞得老都吃醋咯。”

“我听讲师娘年后的不大好，查慢肾炎，师傅最近总往医院跑，他们都说他保不齐想退。”小刘狠狠嘬一烟。

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絮叨埋怨他不够小心，然而片语不提：“我不许你再这份工作。”

可等愈后复职，周正民又照旧老样，敷衍师娘每日雷打不动的回来电，回不回家，吃没吃饭，一概由“嗯”字搪。

二人坐车里，各偎一侧窗框。过大太，纵使迫近黄昏也照如白昼。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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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池未正面作答，只说：“我记得还没缉毒队的时候，救过一个小姑娘，因为跟父母闹矛盾离家走，沿国一路从遵义那边徒步浪过来，实在没钱也没力气了，报警送到我们派所。我跟她聊了很久，最后给她一笔钱把她送回了家。大概……五六年后吧，没想到再次遇见了，她记得我，并且对我说了声谢谢。”

梁池摇，意会要尊重她隐私。

再相逢时，那姑娘同梁迦一般大。而当初与家人闹矛盾，是

“他不会退的，”梁池暂时无烟瘾，遂把烟夹在耳际上，“他师娘，但也很这份工作。”

“你喜这份工作吗？”他曾经如此问梁池。

“怎么又走神啊？”林靖博俯首凝视她，神格外忧心。

“转吧。”

其实他能这样言之凿凿，全凭多年来跟着周正民观耳听得来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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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时轨声轨的话音叠在梁迦耳畔，最终，阖门的清亮警铃将她鞭回现实。

他们过不少回凶险的任务，卧底各份周旋于毒贩里，基本都好了“有去无还”的心理建设。某一次实施抓捕时，嫌疑人觉察到周正民的蹊跷，其不备掏枪直对他腹来了一击，伤距腹主动脉只差微毫。

“可以的，但是提醒一，存够年限的分不受影响，未存够的活期利率计息哦。你这里面有34580元都没满年限，也要转吗？”

“聊的什么？”周正民问。

小刘在不远听完全程，银行时好奇询问：“急着用钱？有什么事说来啊，我好歹也能帮帮。”

“您好，”梁池将卡与份证一并递窗，“想问一，这里的定期能不能转活期？”

梁迦无言转回了脸。

“听妈妈的话吧。”她很本能地说。

隔日午，小刘陪同梁池去邻近的银行。

梁池失笑，一掌无轻重地挥过去。

那段时间梁池每每去医院探望，都能碰见守在病榻的师娘。

师娘掖被角、盛饭倒、收拾壶，他的目光便一直胶着在她上。“辛苦你了。”好似不厌这句话。

反过来周正民亦然。

“倒不是牺牲啦，”林靖博笑着捋她耳际上的碎发，“我对在哪儿工作是不挑的，主要是我妈，她那关比较难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