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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上回顾卿月逃课，顾珩生随意的一句问话，她目光里的躲闪，似课堂犯错，被老师当场揪到的堂皇。

她在安自己。

三天前，顾卿月擅主张给那只猫取了扎伊采夫这个名字。顾珩生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时，有些意外，疑惑地皱着眉：“为什么给一只猫取兔的名字？”

顾卿月心里在打鼓，过了会，她发了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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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姓什么来着，我倒是忘记了。”何老师余光晲见来的顾珩生，睛一亮，说,“哎，想起来了，跟顾老师一个姓来着。”

何老师在抱怨：“现在的学生对知识毫无敬畏之心，不比我们以前了。”

“学生又搞什么幺蛾了？”苏老师了然。

“扎伊采夫偷喝我的咖啡，把杯打翻在地。”

“叫什么名字？”苏老师好奇。

罪魁祸首早已逃之夭夭。

令顾卿月没想到的是，她这次客观上的逃课，还是被传到顾珩生的耳里。

顾卿月如今来顾珩生的住所，已然十分自便，不是心理上的，还是行为上，似乎比她待在苏家还自在。

“就那个小姑娘，这个学期在课堂上表现好，印象的，这两周倒是逃了两节课。”

顾卿月抬手抚着额，叹了一气。

顾珩生几乎是很少到教学区，对于他这次来S大替陈景代课，S大的老校是乐于见成。早在顾珩生回国时，老校便托秘书去联系顾珩生，那会顾珩生婉拒了，老校还颇有些失落，倒不成想，辗转反侧，顾珩生终究还是来了S大。

[是，你除了安静睡觉，没别的。]

她坐在地板上，边放着一杯咖啡，将脸贴近落地窗前。她盯着楼看得认真，连橘猫将嘴探她的杯中，偷喝她的咖啡，她也不曾发觉。

卿月握着手机，在回想她昨晚有没有失态，思绪断片，她抿了角，试探：[我昨晚没什么奇怪的事吧？]

[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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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的时候，一般都很安静。]

直到手心摸到漉漉的迹，顾卿月将手伸到前，指间的咖迹，以及残余着咖啡香气，她盯着看了两秒，缓缓转过，看向地板。

顾卿月心里的石落了地。

很快，便收到宋晓书的回复。

克杯斜倒在地，杯底空空。

周末，她来公寓时，顾珩生自然也没提及这事儿。

“怎么了？”

顾珩生从厨房来，顾卿月蹲在地上，左手拿着一盒纸，右手抓着几张面纸，正在地板。

顾珩生刚踏教师办公区，刚好听到两个老师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