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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是哪里不正常了。

“……和王女殿相比，略懂一些。”希恩回答完，王女才发现她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话问了。

他着实不能理解有人会为了自己在法上有天分、得到表扬的事那么开心，就像……被肯定了人生的价值一样。在他的认知里，法是工，是个人能力，更是能轻易夺走他人生命的凶……绝非什么，可以令人到兴的东西。

可是现在……比起一个从模板中走般拥有王室气质和雅谈吐的王女，希恩突然更希望看到，她穿上正式法师白袍、对着他灿烂笑容的样。

话音刚落，希恩自己就愣了一。

希恩本来只想着，照摄政王的吩咐，随意地继续教王女一些元素法理论，任由她自行摸索学习，这样一年来比较轻松，也不会什么，能把更多的力放到培养王女学习贵族礼仪和常用知识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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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殿，从您刚才的表现来看，我认为您的理想是不现实的——您，不适合当一个游历法师四冒险。”

……

闻言，王女果然飘飘然了起来，希恩只好补充：“比攻法的天分要好一些，但也没好多少。”但她似乎完全没留心他刻意的补刀，整个人都沉浸在被肯定了法天赋的单纯喜悦之中。

他在说些什么？

。

这什么玄学说法？洛兰妮雅饶有兴趣地眨了眨：这意思是，她不想伤人，所以才用不好攻法。那么他之前用来的冰箭那么有攻击，意思是他很擅战斗了？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能让箭凝结狰狞冰刺、而她就只能招来一小的本差异？

青年甩了甩，准备将跑偏了的话题带回最开始的授课上，开：“王女殿，您兴得太早了，连五大元素都没搞明白的学徒，就算在辅助法上有天赋也不堪大用，您需要好好补习基础知识了。”

望着她因为这小事的纯净笑颜，希恩似乎有看得呆了。

“哎？是么，有天分……哎嘿嘿……那是肯定的，毕竟是我嘛……嗯嘿嘿……”

定了定神，希恩决定顺着她的意思忘掉之前的意外，把话题转移到最开始的问题上。

不对，他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明明是想告

还没等洛兰妮雅不快地撅起嘴表达反对意见，希恩便继续：“您施展的箭术本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您的格缺少攻，这缺失的分现在施法效果上……您也看到了，您的箭术，本伤不了人。”

“不过王女殿在辅助法的施法上很有天分……”希恩说到这里，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说去，总觉得他这一表扬，好像就是要鼓励她去追求理想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