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贰.省亲(2/2)

正说着，前边驶来一辆又又宽的车，我伸手把昭往一边拉了拉，叮嘱他看路。

不止相貌，心也沉稳了许多，不再像小时那样任，开始会给人端茶倒，照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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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弟怎能与夫君比？舍弟也是要娶妻的，又不能陪你一辈。”

我咯咯笑起来，心这心我早已在皇上那里吃腻了，但也不好拂了他一片真心，说了句：“好。”

“我也想你。”我摸摸他的脑袋，手里变一盒心，悄悄给他，“里御膳房师傅的，我偷了来。”

“不与夫君，与舍弟也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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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糕，我与他琢磨着上街去转转。

我才想起，今日是乞巧节。

我停在原地，侧过，怔怔地望着那车驶远。

他没有大声叫喜，收起来，小声：“我又不是小孩了，还偷这些作甚……那，待会我房里一起吃？”

我回过神，他的脸：“财大气的主，那车，可不是钱能买到的。”

那车与我而过时，我不知是有了什么应，脚步微顿，从微微掀起的车帘，望见一角熟悉的脸。

只那一瞬，那张脸就隐在车帘后了。

借了件他的衣裳，不想竟刚好合，女扮男装和他悄悄溜府去，跑到大街上，东看看，西瞧瞧，对这些市井玩意儿不释手。

是思念。

待公公命人驾车回，渐行渐远，他才如一阵旋风扑到我上，搁在我肩上：“阿，我好想你。”

那车驶近了些，我才注意到那车雕漆的纹，立即知里面坐的是权臣显贵，便又朝旁靠了靠。

昭见我不走了，拉了拉我：“阿，怎么了？”他朝我望着的方向看了一，又看向我，“你若是喜，改日我叫人买一辆，送与你便是。”

傍晚时分，街上起了灯火龙，人攒动，河边杨柳拂动，满都是尘世间的烟火味。

正堂上我与父母谈了阵，便被昭拉了去，他为我引路时，玉立，已有了翩翩少年相。

我叹了气，对他这败家想法彻底无语了。

“……”

“那还需什么？东西街的房契？”他挑起一端眉。

我素来对这些节日没什么讲究，也并不重视，所以常常忘记，倒是一旁昭叹了气，喃喃：“若阿嫁与常人家，此刻便能够与夫君徜徉在这条街上了，再牵一小娃，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