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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无奈。

林染的脸上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表，就像是在听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秦雅知林染想听什么，她也愿意把这件事说给她听：“这么多年来我其实一直都有劝说你父亲，等你成年了就可以把当年事的真相告诉你，但是你父亲总觉得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没必要再重新翻来说一次，我当年和你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你母亲确实已经与他离婚了。”

林染不再看向秦雅，只是专注地看着碧绿的薄荷叶在杯中上沉浮：“除了林汀的事，还有什么别的事要和我说吗？”

“会是的。”

林染以前年纪小，秦雅多少还能读懂林染的心思，但是好像自从林染嫁人了以后，她就愈发地看不懂林染了，又或者是林染去纽西呆了几年以后，她就已经看不懂林染了。

林染本来只是抱着随意听听的想法，结果越听越心惊。

尽秦雅对于当年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如实地都同林染说了。

“你想我怎么？你应该很清楚我只在纽西呆过两年，而且多数时间都是呆在研究所里。”

林染把面前的柠檬杯往前面推了推，只丢了三个字。

林染没有像秦雅预想的那样立刻应承来，只说她需要考虑一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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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面凝重：“嗯，真的，我也是后面才知的，染染，你应该也不希望林汀和这家沾染上。”

秦雅平日里听到的多数都是林染和谢淮西不合的消息，但是她一直都隐隐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要比外人传言的亲密得多，她此刻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记得以前赵嫣然总是对林汀有着不小的敌意，她还是小孩的时候有一次被嫣然哄着吃了一片鲜柠檬，林汀却为了讨她开心，愣是把柠檬在嘴里不说酸。

林染拿走了杯中的，顺着杯沿喝了一玻璃杯中的柠檬，味比起刚才有些酸酸的，但是好像也没有那么苦涩了。

林染：“嗯，我已经知了，还有别的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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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染以为秦雅的前夫只是因为贪污受贿落的，没想到中间还有这肮脏事。

“阿姨其实很谢你，我知这么多年你对林汀很好，林汀也一直都把你当成亲，我来到林家唯一遗憾的事可能就是林汀并不是真的林家人。”

秦雅是聪明人，在听到了林染话语中的松动后，知她这是同意了，也不再多留。

算起来，那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林汀也一转可以一个人去国外留学。

秦雅并没有明说，她只是很隐晦地提及如果是谢淮西肯定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