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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是仓促间来的，黑的发没有用发冠固定，披散在，银的腰带束着白的袍，正睁着睛凝望林稚，表平和，“刘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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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林稚踩着烛台倒映在地板上的影走到桌前，给刘秀倒了一杯递过去，“净的待客杯，没用过。劲装我稍后再给你写，现在我行的节，正好需要你看上去非常……斯文败类。”

刘秀当然知自己是怎么现的，和林稚一后，林稚也知了：“你是说，你死了之后本来该成为英魂沉睡，等待有缘人，但是秋笔直接删了你死亡沉睡后，即将到来的经历，再由笔往现在这个时间添史，将你生生拽了过来？”

“是的。我几乎是睛一闭一睁就来到了这儿。耳畔边还仿佛响着儿孙们哭泣的声音，视野里却是完全陌生的场景。”他顿了一，抬起没有多少皱纹的手，“样也变了，变得更年轻了。衣服也不是我死前穿的那一。”

林稚回忆起自己看过的历史，光武帝刘秀确实是一个很温和，私德很好，宽人律己的人。据说他称帝多年后，回去祭祀旧宅，宴请乡亲们，而乡亲们酒宴上相互聊天时，称到刘秀，也没有一一个陛，而是喊他的字“文叔”，刘秀听到后，不仅不生气，还大笑着话题中。

光武帝也学着他的吻，说：“你是写我的作者。唔，我不知你，但是……”他微笑，“我可以从现在开始了解。”

而对面的人没有直接回答，着笑意说话：“隔着时空相会，不请我坐来喝一杯？”半不介意自己还被人用重剑压在床上。

没说光武帝，那是谥号。

“我写的那篇文章它还没完结。”

刘秀克制住去问到底是什么节——属于他的书还没完成，他不太能应到上面的容，当然，也还不去文字世界。比起《光武帝新传》，刘秀和林稚都认为先搞清楚笔和秋笔的使用方法比较重要。

林稚爬了起来，顺带着移走了剑，在刘秀中，轻轻松松就把那柄险些把他压得不过气来的大剑拎在手里，用一慢条斯理，带着笃定的语气说：“你是刘秀。我知的那个刘秀。”

“是我给你写的那一。我刚想起来。”

刘秀觉得林稚给他写的衣服袖太大了，轻飘飘的，好像风一就能把他飞起来，“我需要劲装或者骑装，那才是打仗穿的。”

“刘文叔？汉太｜祖刘九世孙？汉景帝之沙定王刘发后裔？”

林稚倏然惊醒，张开双迅速夹住了那人的腰，猛地往旁边一扭，抬手扯阙压住对方，自己还翻爬了上去，增加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