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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期末考后的年级表彰大会，他们是一起上台领的奖状。那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

她发挥最好的一次是二学期的期末考，那次的数学比较简单，大分题都见过。所以她考了文科的年级第一。那次顾清年考的也很好，语文没掉链，考了理科的年级第一。

所以她只在教室里午休，趴在桌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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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在文理分科前的两个月，她每天疯狂理化学题，但是分科前最后一次月考她的理科仍旧考得惨不忍睹。

当初文理分科的时候，她有想过报理科，这样有可能能够跟顾清年一个班。但是她的理科学的真的太不好了，她在这方面真的没有任何天赋。

白树瑾的成绩算不得好，但也不太差，毕竟是在文科重班。除了数学是她的短板以外，她的其他科目也是佼佼者。每次选座位的时候，她都会选在中间靠窗的旁边座位。

即使是不同的班级，即使隔着一层楼的距离。

表彰大会那天，她早上在家挑了好久的衣服，即使是冬天，她穿了件过膝的百褶裙和白衬衫，外面了件米的针织衣。外面裹着羽绒服，但是上台前把羽绒服脱掉了，她在候场的时候冷得直打颤。

中是有午休的，他们可以去学校宿舍睡午觉。但她从来不敢去宿舍睡午觉，她担心她梦到他，担心自己在梦里的态暴，担心周围的同学知她的这病态的肖想。

这样就仿佛，他们是同桌。

可是每次他都欺负她欺负得，他在她每次学习写题的地方，她的，让她很多，打她的课本和笔记。

就这样，白树瑾最终选择了文科。

班主任拿着她的分科意向表，找她聊了很久，觉得选择理科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而且她在文科上是有很大的优势的，只要加把劲把数学学好，那么考考去一个好大学并不是大问题。

一起领奖的有很多人，文科前五名，理科前五名。领完奖最后一起拍照的时候她刚好站在顾清年的右手边，那是他们唯一一张合照。那张照片至今都挂在学校的荣誉墙上，每次路过她都会停来看很久，看同框的他和她。

午休时间很，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梦，梦到他把她压在课桌上，在她的位置上，捂住她的睛，堵住她的嘴。使劲地欺负她，她，一一的撞去。她很害怕，怕有人来，怕有人听见。

如果照这个成绩，她非要选择读理科，那她也没办法跟顾清年一个班。

教室里窗明几净，中午明晃晃的太光照来，窗没有关好，偶尔风会偷偷溜来，到她上，打了冷战。却往他怀里缩得更。他会被这样的她取悦到，然后住她的，一一更用力的撞去，抵住她的研磨，磨到她在他怀里，只能发小猫一样的和呜咽。

很奇怪，现实和梦仿佛是割裂的两个世界。现实里，他们是单方面的认识和暗恋。但在梦里，顾清年是她的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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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的月考排名取决于那次考试数学的难易程度和她的发挥平。

所以她很喜梦。她喜现实里的这个顾清年，更迷恋梦里那个用力她的顾清年。

文老师的重关照对象。

这事，他永远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