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深渊来 第162节(3/3)

真名。

霍景山曾救过文叔，算他恩人。

“大了，一表人才，不输给你父亲。”文叔递给霍文鹰一杯沏好的茶：“无事不登三宝殿，贤侄找我什么事？”

霍文鹰开门见山：“找您谈笔生意。”

文叔：“你知我退休了吗？”

霍文鹰：“我知，您快要退休了，所以我来送您最后的完落幕。”

文叔朗声大笑，一饮杯中茶：“说来听听。”

霍文鹰：“钵兰街最近的生意不太好，表面是被号码帮抢走不少客源，据说是他们有源源不断的货源，但谁也没见过他们那儿来的新货。有人跟那帮差佬合作扫黄扫毒，想搞清楚号码帮那边的新货，无论是女人还是粉，至少要搞清楚一样，但每次都是败兴而归，一无所获。”

文叔：“不错。”

霍文鹰：“一次两次无所获还能理解，不可能次次查不到什么，所以您怀疑有暗桩。和记和警察，两边各埋了暗桩，替号码帮通风报信，是不是？”

文叔审度霍文鹰：“你藏得。但小文啊，你名字里有一个字跟我一样，你爸是救我一命的大哥，他好不容易漂白上岸，你还是别辜负他的好意。”

言之意是到此为止，他对合作没兴趣。

霍文鹰盯着橙黄的茶说：“新货不在号码帮的地盘里，他们人打手、帮人事，也是杂鱼。您应该也发现号码帮拉走的那些客人都是些粉，手里大大小小几十条线能联络到不少买家，您或许瞧不上，但是全都笼络起来发展，也不可小觑。”

“最近被抢走的客源不就能证明？”霍文鹰意有所指。

文叔依然优哉游哉地品茶，笑得像尊弥勒佛。

“被抢就被抢吧，我们本来就要正经生意。”

“我知文叔您怀壮志，有意带着号码帮脱离污泥，只是现在半踩在烂泥坑里，想来，底兄弟哪肯？除非有更大利益引着他们放开污泥里的‘黄金’。”

“你说你要和我合作抢回被夺走的那分‘生意’，又想劝我放弃那些‘生意’……我实在不明白你在什么，小文。”

霍文鹰面带笑容，心里暗骂老狐狸，他哪里不明白？不过是不见兔不撒鹰，非要明明白白承诺到手的利益才肯手。

“文叔您太聪明，我不敢在您面前耍心，就直说——号码帮替人事，引人瓮，笼络在街叫卖的‘粉’，卖新货。那些毒虫兼嫖1虫自然而然跑号码帮的地盘去玩，这才导致和记的歌舞厅声音越来越差……但我刚才说过，号码帮也是帮人事，我们可以联手合作抓幕后主使者，拿走他们的新货，抢占号码帮原来的地盘，您也可以借此带和记脱离烂泥坑，说不定还能得到邻里街坊的迎，拿到他们的选票，政圈玩一玩。”

“我听爸爸说您年轻时很会读书，本来想政府系工作，想当特首，可惜命运人，那时是英政府，没有中国人的一席之地，可现在不同，您不到五十，正当壮年，不如趁机政圈实现年轻时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