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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被撕裂的痛也远远来没有的闷痛来得让人难受，他几乎气都变得困难起来。

“别走，”滕野一气，拉住她，“你听我把话说完。”

“你……”白知许苍白着一张脸摇摇，剧烈起伏，“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回想起滕野和自己说的话……也对，他一开始只说自己受了伤，并没说告诉她和谁有关，只不过那把刀上检测他的血迹，所以大家都认为，他也是唐圳伤的。

一抬，是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对方，都没有先开。

“走吧，回医院。”

见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反应，自持稳重的滕野越发慌：“知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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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圳冷看她：“我一直以为给他的毒已经成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来自己的罪证坐实，你不觉得可笑吗？”

了看守所，日正大着，三十几度的天气把柏油路烤的。

话已至此，就算再难以置信，她也知，这件事大抵是和唐圳无关的。

她转过，没有发火也没有生气，只是有失望罢了。

可是为什么呢？

他明明可以作假的，滕雷和唐圳并不知他没有中毒，他又为什么偏偏非要把自己得差丢了命？

“确实，我受伤是自己造成的。”他眉微蹙咙哽得难受，原本极难以启齿的话到了现在也不得不说了，“但我并不是想骗你，只是让自己的真的差死了，这样也许你才不会生我的气。”

半晌，白知许并没有提今天的事，只是淡淡地问：“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跑来了，又想伤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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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桎梏，白知许没办法再往前走，只好回看着他，只是那目光没有半分说得上是绪的东西。

伤那样大，翻来的凄惨样她至今没办法忘记，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明知后果的况，给自己那么多刀伤。

“当时我只是想打他一顿给他苦吃吃而已，果刀虽然是我的，但我并没有要伤害他，反而是他自己扑上来的，握着我的手把他自己伤，我为什么要承认。”

他知自己错了事，心虚地只想解释，可白知许看似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白知许浑浑噩噩地推开门往外走，满脑都在想刚刚唐圳说的话，连前现了一个人都不知，直直地就撞了上去。

，只是握着纸杯的手愈渐收。

“所以呢？”白知许鼻音越来越重，眶微，“谁允许你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证明你没有骗我！你知不知啊，可能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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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