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错了，都错了(2/2)

好无损的待在忘尘的腔，稳稳的，动着。

她，竟不了手。连他的痛，她都不能接受？为什么？分明是恨的，分明，分明是恨他的。那样的背叛，那样的践踏，数百年来数不清的绝望，不尽的苦楚。所有一切的一切，分明都是因为他。

怨气和怒气凝结起的龙卷风，在雷电的力击打迅速的萎缩，消散。

“，欠我的，该还了。”

清冷的月，依旧漫无目的的照耀着这个始终黑漆漆的世界。在荒凉的地上，落一孤零零的、破碎的影。

黑暗再次被接连砸落的闪电劈开。黑的雾气被愤怒的电火打的七零八落，上方再次现了那血汤汤的月亮。

不只是忘尘，连七月都不敢相信自己意识的举动。怔怔的低看着自己那双似乎有了自我意识的双。她不明白，为什么，那原本理直气壮可以要回的亏欠，此时此刻，却似难如登天。

“好！”

如月从没见七月笑过，甚至连这样的想象如月都没有过。

刚才还汹涌锋利似要撕碎世间一切的电闪雷鸣，转瞬间悄然无息。漆黑的夜幕重又恢复了原本的死寂。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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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咔嚓~~咔嚓

“生，不得生；死，亦不得死！哈哈哈哈~你让我辗转浪于这世间千年，我只求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我彻底死去、彻底消失、永不再存在的答案。为何，为何到了最后，你却还是不肯放过我？究竟我有多的罪孽，折磨我千载岁月还犹嫌不足？既然被抛弃的人，连活着都是罪过。为何我选择死去，却也不能随心？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忍痛而有些变形的面上微微扯一抹笑意，忘尘攥掌心，再次抬脚，向后退去。在受到忘尘动作的瞬间，七月跟着再次迈了脚步。

咔嚓~~刚刚站定的七月，就被三或白或红的闪电击中。快到忘尘本来不及以相护，七月已经被远远的击飞了去，重重的，摔在了那她曾被埋几百年的地方。

只有那些横七竖八倒在七月曾经葬之地的荒芜黑土上的树木藤，草碎，见证着方才雷暴的恐怖。

空的腔突然涌起一阵汹涌的愤怒，瞬间滴血般赤红的眸闪过一寒光，七月轻轻侧了侧僵的脖颈，盯着同样诧异看着自己的忘尘：

似乎从一开始，她就该是面目表的，就该是那样惨白僵的。如月没想想过七月会笑，更没想到，她的笑，是那样的压抑和绝望，冰冷至死的绝望。

被雷电击打到的依旧稳稳的站着，七月对那可见骨的伤分毫无动于衷，抓着忘尘心脏的那只手更是颤都未颤。

欠自己最多的便是他。为何，为何可以轻易要了其他亏欠者的命，却独独对他不去手？为何，为何可以清楚的认明一个个的亏欠者，却独独认不明一直近在咫尺的他？是真的认不明吗？还是，不愿认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