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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有一句话，为父……为父忘记了告诉：努力并非求，凡事适可而止……孩，是为父的错啊……是为父的错……”天帝一老泪纵横，不曾想今日之事，竟全因为当年的自己对儿的一句打气加油之话。

兰纠等警戒地看着他。只有天帝颤巍巍地走上前，他边蹲了来。

“所以帝父，错了是不是……可是没告诉这样事不对的……害得她痛苦泪，甚至现，害得她差死掉……可现已经晚了……梼杌死了，她也不会独活……以为没了他她就会是的……可原来，不是的永远都不会是。”天似喃喃自语，似哭似笑。

他到底了什么？他她，可是他却一再让她伤心绝望，一再让她痛不生。就连现她几乎魂飞魄散……也是他亲手造成的……是他亲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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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骤然慌得可怕，天似连连摇，几乎无法承受那铺天盖地朝他袭来的恐惧与痛苦。

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似儿，怎么会这么糊涂啊……”天帝拍了拍他的背，红着睛哽咽。

像是脑袋中的某个误区突然就被一惊雷劈开，天似浑一震，瞪大了睛望着金貅，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炸开。

“啊——”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他仰天狂啸，猛地轰开了紫薇大帝给他的禁制，一个踉跄倒了地上，痛哭声。

转过看向天似，恨恨地讽刺。

天似脸惨白，狂大吼，不愿承认这迫而来的事实。可当他的视线不经意扫到了地上几乎已经没了气息的金貅之时，他的脑袋里猛地现了三千年前，凤冥死去，她痛不生的样；他想起他去看她时，她滴落他手上的泪，是那样的绝望悲痛；后来梼杌再次死去，她为了救她而自残断角的样……

“……帝父？帝父……”天似抬，看见天帝，睛血红，满是绝望，“帝父……从小就和说，想要的东西就要努力去争取，哪怕摔倒失败也没关系……于是帝父，那样她，所以那样努力地去争取……可是，可是，到来，却变成了这样的结果……帝父，帝父……为什么？”

是吗？是他害的吗？不……不是的！不是……

任凭他怎么告诉自己并非这样，他的心，都像是破开了一个大，无数的声音涌了来，清晰地告诉他：就是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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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她，最的，不过是得不到？……最的……不过是得不到？…………不舍得她泪、她受伤、她不开心……怎么会舍得呢……可、可是……还是了……还是了…………到底了什么？到底了什么？！不！不！不是这样的！没有错！想对她好，想和她一起……有什么错？！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