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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常仿生人，你能觉到对死亡的恐惧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枪抵住了康纳的额。

“你没有。”

康纳额角的LED灯变成了黄，迅速的上传了记忆。

康纳看向自己面前持枪的人类，对方里的复杂让他一时间没能分析绪。

这句话像是在讽刺，但乔舒亚突然觉得，前这个——这个东西的存在，本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那么……如果我扣扳机，会发生什么？”乔舒亚似乎也被康纳的冷静给染了，语气平淡了来，缓慢地问。

“什么都没有？无意识状态？还是有仿生人天堂？”

“我是个机，产生是程序错误的结果。”

“……”康纳没有回答乔舒亚的问题，他沉默的站在那里，LED灯不住的闪烁着黄的光芒。

“我不会死，当然也不会到恐惧。”上传记忆只需要一瞬间，他的LED灯重新变回了蓝。死亡这个词，对他来说太过遥远。

，捡起了那把沾满了蓝血的枪，轻声问：“看到这样的事发生，你会不会后悔刚才开了那一枪？”

“你的意思是，这两个女孩的也只是程序错误的产？”

“是，它们是异常仿生人。”

乔舒亚了，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神也变得缓和了来。

“……”LED灯转了两圈，再次变回了冷静的蓝，康纳直视对方狼一样的睛，平淡的说：“对……”

他的睛依然清澈见底而又空无一，在冷雨中闪烁着晶般通透的光和金属冰冷的质。有着人类的外表，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机——

康纳看着前这个危险的人类。显然，对方的绪极度不稳定，以他的暴力倾向来看，接来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控制范围外的事。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连乔舒亚自己都觉得好笑，嘴角翘了起来，但这个笑容没有半意。

乔舒亚拿着枪缓步走向了康纳，他的睛在灰暗的夜中像是狼的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隐藏着愤怒和暴戾：“你不会有任何同理心，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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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生人没有天堂。”

冰冷的雨顺着他的脸落来，他脸上的笑容比这雨更冷。

他突然自嘲的笑了笑，缓慢的举起了手里的枪，黑的枪对准了康纳的额，不见底，像是隐藏着死亡的漩涡。

他突然觉得有些奇怪的绪产生，像是在迟疑——但那只是一瞬间，他不知这到底是自己的程序了问题还是因为时间的淋雨导致的合法的系统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