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不信我(4/4)

还打算继续听听，保不齐能有什么漏可钻，从而逃生天。

“五百年呵……我等你等得形神俱灭，化为白骨一，依偎苟活在这山林之中，”他挑开五佛冠的系带，放置在一旁，着梳替我仔细理开，“我不过是想伴着你，又有何罪？你呀，你呀……今日方知，你还是没变，尽托生数次，骨里的……”

“我怎么了？”

他接着：“骨里的无、淡漠、在上、束手不。这一切都是你，不论你变作谁，化了什么名，这些都会伴随着你，永生永世，你也不会去改。”

“你不需要改，你是得僧，一人之万人之上，你尊贵、雍容，世间万于你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而我又算什么？我们都算什么？”

他抱着我，像是对待琉璃砖瓦一般，却又带着几分嗜血，“那猴被你气跑了，当真是方便我……圣僧，你上的檀香，佛气，真的好闻，我喜得很。”

我听他讲了半天，仍是云里雾里，怎么就扯到那么层次的事去了，这真的超乎意料。

“白棋……”我喃喃，“你说的这些我真的不知。”

“这名字也是你为我取的，你可知一个名字对孤儿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修了妖术，化作尸，我全心意在此等你，你却不记得我。”他自嘲地笑笑，“不，你是不记得所有人了吧？”

袈裟被他从往上翻起，带边缘也被扯松，我觉大限将至，今日恐怕真要又丢人又丢命，但奇怪的是我也并不很悔恨，细细想了他说的那些，我摸了摸他的发，轻声细语：“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众生妄见，你这般执念于我，可我非我，不过是相，不过是尘缘，不过是蜉蝣。我可以是万，万也可以是我，不必执念于我。”

“佛法经注，无边无际，我不想懂，你也不信我。”他掐着我的腰仰躺在榻上，我不得不双贴着他，腰带也松垮开来，他吻上我前，带着鼻音，“你心中的圣莲，可是这心之所在？”

“白棋、白棋……”我迷迷糊糊地唤着他的名字，“我不是我、不是……”

他将我双压至两旁，指过心，我本是受戒修佛之人，此时竟克制不住心中妄念，任凭他细细吻着那，尖勾动，激起我一阵战栗，腰肢上，腹酸发胀，我咬着指，期许可以防止自己越发漏怪异的。

啊，来了什么……许是手指，捻着里抚，每一都不被放过。

“唔……”还是忍不住快意，浑发昏，“慢些、慢些……”

他不听我的，只不停地密，我绷了脚背，勉力咬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