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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牧遥随说。

杨逍颤抖：“是的，她选择自己承担一切，她还给我生了孩，她该怎么办……”

“好的，那我先问一个问题，您对于纪女侠是怎么算的？”牧遥问。

好吧，拜牧遥这话所赐，他还真冷静来了。

“没那么容易。”杨逍说。

杨逍喃喃地一遍又一遍重复，听着有像B站鬼畜。

杨逍有些茫然地看向牧遥：“你说，你知我应该怎么？”

“你这丫，怎么总是这么语惊人。”

“听。”杨逍说。

杨逍直接茶。

“这不是废话嘛，肯定没那么容易。”牧遥说：“如果说有什么阻碍的话，那些阻碍都是针对弱者的，只要你们足够，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就行了。你是光明左使，也是目前最接近教主之位的人，她是峨眉派掌门继承人。如果你是明教教主，她是峨眉掌门，你们完全掌握两派后，伺候让两派修好成亲，亦或不相厮守但一期一会，那时候谁能拦得住你们？”

杨逍沉默了一会儿，说：“她决要离开的时候我没有阻拦她，她后来回了峨眉，我会在她山的时候偷偷看她，也会趁着没人的时候在她面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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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没去找你，还生了个孩。”牧遥说，“还把孩起名叫不悔。她选择自己承受一切。”

“她居然真的给我生了一个孩，我杨逍居然有孩了，她居然真的……她以后要怎么办啊，要怎么办啊……”

“她承受不起。”牧遥直接摇，然后她理智冷酷地说：“人生总是要选择的，总是要放弃和面对一些事的。你们这样拖去只会对不起更多人，哦对了，你们也对不起武当殷六侠，他那么好一个人，到现在还不知。”

杨逍默然，过了半晌说：“是的。”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你们如果两相悦在一起就行了。”牧遥脆利落地说。

“我觉吧……您要听听吗？”牧遥问。

“嗯。”牧遥说。

“以我的权势，我想要将她困在明教很容易。”杨逍说，“但我希望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如果她选择将我当一场噩梦的话，我也接受，她知我会一直在坐忘峰上等她，她回就能看到。如果她不会来，我不会再迫她了。”

牧遥在旁边给他倒茶，停止联想，说：“杨大侠，您冷静一，事已至此，您总不能把那姑娘回娘胎总不是？”

“好句。”杨逍赞。

“抄袭来的。”牧遥说，接着她说：“您现在过来找我，是需要一些意见吗？我倒乐意说自己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