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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牧遥说：“那我可以在给你香的基础上一些变调吗？就是作一类似味却不同的香来售。”她补充：“当然，你的味是独一无二的。”

牧遥想了想，说：“嗯……那如果其他青楼女用同样的价格让我置熏香呢？”

湖衣又噗嗤笑了：“牧掌柜的真乃奇女。”

“这样……”牧遥说。

接来牧遥参与了一个‘只有贵客才能的宴会’，湖衣隔着帘弹了一首琴，然后和宴会的客人说了些话。湖衣的姿态优雅从容，和牧遥脑里电视剧里滴狐媚的青楼女不一样。

雕梁画栋，堪称琼楼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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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忍不住问湖衣：“黄金百两已经是天价了，你为什么不拿着赎呢？”

“为什么？”牧遥好奇地问，“我不太了解你们，但我以为青楼女命苦的。”

舞女摇曳的腰肢，拖曳在地上的艳丽裙摆，摇动的羽扇，耳坠的反光，晃动的金步摇……

“的确，如果我要攒钱的话，现在也可以赎了。”湖衣说，“但我不愿意赎。”

湖衣继续说：“所以我得从其他方面手，得巩固自己地位，所以我就想到了向牧掌柜求一味熏香。”

“但我除了一个青楼女以外什么都不会。”湖衣说，“我也乏了，不想再新学什么了。”

当晚牧遥离开醉阁时都恋恋不舍的了……

“不顺利也没什么。”湖衣说，“飞来横祸，死了一了百了，却也是可以的。不过现在既然我活着，我就要保持住牌的位置，原本我的肤冠绝醉楼，但现在有一些用了你护肤品的妹们肤变好很多，无形中把我的优势就给消除了。”

“好大好白。”牧遥指着那边正在舞的舞姬说。

“而且现在我被追捧，被这么多人喜，那么多人羡慕我，不是很好吗？”湖衣笑了。

湖衣看着牧遥痴迷的样，不禁有些好笑：“寻常女来这里一般都是掩着鼻面不屑之，牧掌柜的可好，居然目不暇接。”

里是光溢彩、熠熠生辉，宛若人间仙境。

“我能见到各式各样的人，男人，女人，也能睡到自己想要的男人。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湖衣轻扬起角，说，“等我年老衰了，价格便宜了，我就赎来，买两个丫鬟，了却残生。她们有的想嫁人，我才不嫁，我不上一些男人，但他们也不上我。”

“她们开不这个价格的。”湖衣说。

“好。”牧遥，她没法对湖衣行价值观的评价，但她觉得这样的湖衣很有魅力：“那么祝你顺利。”

“啊，也是。”牧遥说。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