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不成只好拯救世界了[穿书] 第290节(2/2)

送诸宗弟、送洛河神书，这些都是次一步的，最重要的，是确定东海无事。

么事还不能让我死个明——”

他只那么一次心，怎么就仿佛被她找到了百战百胜的秘诀，次次用这个法来磨他！

天地如，壳若再碎，必也自东海碎。

“我算不。”

菩尘不想理她，可她磨得厉害，他很知她看着乖巧柔顺，实则是个多么胆大妄为的，北冥海上妖主那一刀还在前，他不知若是从他这里得不来真相，她又会什么事来。

林然慢慢品着这两个字，有一瞬，几乎苦笑。

冷淡的声音在后响起。

那可……怎么行呢？

元景烁瞥一青黛不满的神，懒洋洋说：“只有这一壶。”

林然慢慢退门。

“那我可不是。”她轻声说：“我是要个大坏的。”

林然一瘪了，可并不挫败，趴趴地小声哼唧：“告诉我吧，尊者，告诉我吧…”

青黛脸不满，但元景烁毕竟不是病人，三山九门借宿在这里，况特殊，青蒿才刚拉着她嘱咐，叫她睁只闭只不要那么严苛。

一重重海卷过来，云蒸雾绕，云雾几乎卷成白的浪，壮阔又缥缈。

这世上有那么多不该，可真正发生什么，又哪里由人呢？

天一声：“你已经好决定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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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烁居临望着层亭台栏杆边的青衫少女，慢慢喝一酒。

走院，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也没有悄悄去找侯曼娥她们玩，而是慢慢走到外墙栏杆边，手肘叠搭在栏杆，望向东海。

林然“嗯”一声。

明镜尊者这才觉得气顺了顺。

她站在那里，忽而一阵涌，海风拂得衣袖翩然若仙飞起。

明镜尊者轻轻：“去吧。”

外面传来弟兴奋的叫嚷。

可能看她绪不对，怕她被吓到了，他又多说了一句：“不必多想，多去走走。”

明镜尊者守在这里，他一日不走，就不会看东海风波起、不会看天地再碎

北冥海动可以昭告四方，斩杀妖主的传奇与风韵事都可以沦为九州街坊说书人的笑谈，但唯有这事，唯有这一件事，是绝不可广而告之的密。

他徐徐吐一气，沉着，才缓缓：“混沌初开自东海始，如今天地开一线，你师尊化神，是为逆天之举，若事成，甚至形同沧澜再造，我恐东海生波折，所以必定要在此驻守。”

明镜尊者望着她，神有些柔和的无奈。

江无涯化神已经算隐秘，虽不曾明昭、却也叫诸宗心里有数，可此来东海真正的目的，甚至连各宗掌门都未必知

林然立刻直起，在嘴比划了一拉链。

“快看！好大的啊！”

明镜尊者轻声：“因果命律不是圣理，我于之天地浩大，也不过一粟渺小，守在这里，是为尽人事，如今沧澜风云波动，不该再经受任何波折了。”

林然忍不住笑起来。

海天云雾一，白得近灰的远海，隐约可见雾都山一尖幽黑的廓。

“你可真是个坏。”天一轻轻哼笑：“他将来最后悔的一件，大概就是错把你当成个乖巧的好孩。”

明镜尊者不知拉链这个东西，但也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却又警告：“以后少提神书。”

“起了！”

林然：“嗯。”

但她想知的已经知了。

不该。

“慈舵不准饮酒。”

“东海……”林然歪问：“若是事，会什么事？”

青黛于是忍住没说话，但脸很不好看。

——否则他们未必敢舍得将这些首徒弟托他送来。

明镜尊者：“……”

明镜尊者沉半响，终究说：“告诉你可以，但你不得外传。”

林然有不开心自己的大杀被限制使用，扁着嘴：“…哦。”

“他对你不错。”天一客观评价。

“住嘴。”

明镜尊者难得皱起眉，像是有些恼，轻斥她：“无遮拦，总拿神书说事，那是要命的东西，你真当它永远是你的护符吗？！”

林然垂眸，又很快抬起，站起来笑：“尊者，我去啦。”

林然静静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