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不成只好拯救世界了[穿书] 第298节(3/3)

镜尊者没有声，很久,才慢慢转过来。

他肤莹白,眉心印着一朵到近乎赤的莲,像一滴血落在白玉上，让人莫名心里生仿佛将圣洁坏的古怪凌。

林然觉得自己眉心那朵浅浅的莲印也发起来，像一无声磅礴而隐怒的惩罚。

明镜尊者望着她，他的目光第一次失去了往日的清淡从容,他自忍耐着，可那烈的震仍然从他尾眉梢渗来，是怒意，更有一说不清的伤痛。

他终于开，声音嘶哑,嗓像是压抑了许久没有说话：“你想说什么。”

林然：“我只想单独与您说。”

明镜尊者定定凝望着她。

熙生白皱眉,冷冷说：“有话就说，这里没有你得寸尺的余地。”

林然不说话,只是安静看着明镜尊者。

菩尘不知她何以能这样平静。

杀妖主时她平静,北冥海城群审时她平静，在他边时她也平静,方舟上在他旁边抄书，晚时晨起孩气地笛,言笑晏晏与他说话，伏在他膝边仰望着他，有着那样濡慕净的神,却也能同时面不改日日把血滴他的茶里里、笑着请他喝

——她何以、何以如此平静？！

他很想知。

愚他、愚他明镜,在她心里,是不是像个笑话一样轻易有趣。

他真的很想知。

“舵主。”明镜尊者轻声说：“我想听一听她的话。”

熙生白看着他神，什么也不好再说，冷冷望一林然，说：“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林然看着熙生白过自己去，后门一开一合，光亮只一线，又很快陷昏静的冰冷。

“说吧。”

林然抬起，对上明镜尊者淡淡的目光，她走过去，走到他面前，掀起袍角，慢慢跪。

“我很抱歉，尊者。”

菩尘等了半响，没有等到一句话。

“…只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