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不成只好拯救世界了[穿书] 第323节(3/3)

林然望着他，缓缓地、郑重地。

“是。”她说：“从来都是。”

“好。”

“既然你还认我这个师父。”江无涯静静望着她，目光渐渐沉来，像海，沉不可望尽

“阿然。”

他平静说：“你跪。”

第217章

林然望着江无涯。

他坐在那里,墨发颜，白衣巍巍，凄艳的黄昏光穿透薄窗洒在他面容,却不能叫他看上去温和半分,只衬得隐于影中的另一半脸更加冷肃。

他也看着她，那目光静而沉，像不可测的山海，没有往日一温柔笑意。

林然很少在江无涯上受到压迫，但她知，他从不是没有脾气的人，也不是没有铁血手腕的人。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望着他的睛,然后垂着帘，慢慢跪。

她跪在他面前,低垂的颅过他膝,余光只隐约夹着他腰间宽腰封淡淡的暗纹。

江无涯看着她跪,神不变。

他问：“你可知，叫你跪是为何？”

“我知。”林然轻声说：“因为我胆大妄为，肆意行事，以一己之意,玩苍生万灵于掌,不仁不义，非正所该为。”

江无涯说：“还有。”

林然说：“因为我擅自行事，为剑阁弟，却不曾将任何筹划禀告宗门、禀告师,只一心一意听凭自己行事,不忠不孝,枉顾宗规礼法。”

江无涯却说：“还有。”

林然怔了怔，微微抬起，像是想看他一，但到底又低去，只轻轻说：“…弟不知了。”

“我来告诉你。”江无涯：“还有第三罪，罪在你从不在乎自己的命。”

林然全轻轻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