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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雪咬了咬，豁去一般总结：“她认为二小抢了她男人。”

缠雪也不懂她知了个什么，但到底对曲盈袖比较忠心，说完还想着维护两句：“这事真不是二小的错。”

“是，周婕妤前，曾和人定婚约，本来两家都换过庚帖准备纳吉了，结果那男人突然反悔，说他对二小坠河，非卿不娶，以此拒娶周姑娘。当时这事闹得不小，周姑娘闹了个大的没脸，自此……便跟二小不对付，”缠雪偷看了看曲红昭的神，“要婢说，她后来了婕妤，也是因祸得福，该谢二小才对。”

“是。”

曲红昭无奈：“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曲红昭又问：“周婕妤的父亲是不是翰林院的周修撰？”

曲红昭甚至觉得自己短暂地验到了昏君的快乐。

“说吧，周婕妤和盈袖，什么旧怨，谁的错？”

缠雪有些不服气，想反驳一句能当娘娘，谁会不愿意呢？但转瞬又想起来，曲盈袖就不愿意，只得把这句话咽了去。

缠雪斩钉截铁：“狗男人的错！”

她想了想，有些事她有心替二小隐瞒，但既然要帮曲红昭扮曲盈袖，为防馅，还是得事无细，于是又补充：“当时，周姑娘气急了，闯赏园里当面质问二小，说了些难听的话，结果被二小扇了一掌，还当着一众贵女的面把她踹了，又命人拿竹竿架着不让她上岸，说是让她在里清醒一，周婕妤就这般在里泡了一炷香时间。”

“周婕妤那什么未婚夫婿，二小本就看不上，是他自己发癫，”提起此人，缠雪尚有些忿然，“还平白连累二小被人议论。”

曲红昭瞪她：“只是说退婚的事不怪她，没说把人推的事也不怪她。”

一个个大小人，围着她乖乖巧巧地撒，上还带着好闻的香气，有什么可不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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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的错？”

李嬷嬷带着恍惚的表退，独留缠雪沐浴在曲红昭审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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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了。”曲红昭。

“……你还是详细说说吧。”

“……还有吗？”

“这……说来话。”缠雪言又止。

“没了，”缠雪诚实地摇，“周婕妤从此以后也不太敢惹二小了。”

“……”

“话短说。”曲红昭在战场上，习惯了简的报告。

曲红昭颔首：“周修撰家里的事我听说过，这事确实未必怪盈袖。”

“您真的不怪二小？”缠雪有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