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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大都聚集在村中心，只留一个男人看守她们。几人一路顺着声音摸到了人群外围，所有人都狂地盯着圈中心的东西，嘴里喊着奇怪的号，没人分神留意她们四人。

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但已经迟了，人群全都转过，沉默且诡异地盯着她们。

汪老站在她们面前，一脸平静地解释：“这是本村的旧俗，五岁以上的女都要毁掉面孔，面上不得留一丝完好。这是神灵所示，为免她们将来犯/之罪。”

汪老心平气和地对她解释：“自然是神灵所示，不然我们为何要这么呢？”

有人附和：“是啊，那年多亏了村拿他家的存粮救济我们，不然我们怕是早就饿死了！”

“丧心病狂。”孙惊蛰喃喃。

“这么说，”曲红昭的神扫过在场众人，“你们全都信这一？”

“你前这些女人都是从仪式中活来的，如果她没有，那只能说明神灵看到了她的未来是罪恶的，不允许她活来，”汪老摇，“我也不愿如此，但十几年前有位不懂事的母亲抱着女儿逃掉了，那一年我们的庄稼几乎颗粒无收。”

她们全都在这里，绕着火堆，跪了一圈，听到尖叫声，便回看过来，一张张覆满恐怖疤痕的面孔对着四人，在火光映照，显得格外扭曲可怖。

片刻后，人群分开，村从圈里走了来。其他三位姑娘也得以看清了把嘉吓得失声尖叫的面孔。

了他，“你越说不许，我就越想见识一。”

尹幼蘅皱眉：“所以，这个习俗到底是自何年何月而始的？”

没有人回答她，但沉默也是一答案。

嘉怔怔地问：“为什么？”

而最靠近火堆的地方，被绑着一个女童，有人正在火堆里烧着烙铁，要什么简直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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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嘉握上了腰间缠的鞭，“把那个孩放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几人被人墙挡在外面，嘉蹦蹦地试图越过众人看清圈里的东西，却突然对上一张极恐怖的脸，登时尖叫声。

那正是此前引起她们疑惑的，村中那些不见踪影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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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你是不是有什么诡怪的癖好？”

汪老脸上扭曲了一瞬：“你是外人，请不要涉我们的风俗。”

曲红昭开：“把烙铁这样印在一个孩脸上，她活来的可能很小。哪怕熬过了这场酷刑，她也有很大可能因为伤发脓而死。”

“与神像一起，从几百年前，世代相传至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