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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红昭满都是骄傲：“但你持来了。”

曲红昭为这个答案微笑。

曲红昭调侃：“为了不嫁人？”

“……”

楚曼儿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转开话题：“总之，明年天起，我就要去国监读书了，表你记得到时候要去看我啊。”

“你真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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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游了江南，曲红昭很喜这里，枕人家，风景如画，行在其中，觉整个人都温柔了起来。

“其实中途我不止一次想放弃，想去玩，想去游湖、去赏，想和手帕们一起去挑裙、买簪、聊聊江南新近行的妆容，”楚曼儿低，“朋友来找我玩，不懂我为什么一定要努力考去国监，她们都说以我的家世，本不必吃这样的苦，就可以一辈活得开开心心的。她们问我为何要自讨苦吃的时候，我答不上来，因为当时我也不知答案。”

“如果到时候，我发现嫁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并最终决定听父王母妃的话去成婚，那至少也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也没什么可遗憾了。”

“为了不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嫁了，”楚曼儿笑了笑，“我总要去看看更大的世界，才能决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一定。”曲红昭承诺。

去，并不是一件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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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红昭有些动容：“谢谢你给我这么的评价。”

“当初，母妃带着我去边关时，我其实什么都没有想明白，只是单纯地在反父母我嫁人，”楚曼儿回忆，“若换了其他人，大概只觉得我是小孩不懂事，但你没有，你很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带我见识了你的人生，让我知这个天还有女像你一样生活。”

“小时候我们常常幻想，大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还记得那时候我说，我想成为整个江南最漂亮的姑娘，还被兄好一阵嘲笑，”楚曼儿笑着摇摇，“但我改主意了，大后我想成为你。当然，我指的并不是将军或者官，我想成为你这样的人，永远定，从不迷茫。”

楚曼儿得意地一扬眉：“明年开，我就要国监读书了！”

楚曼儿对她笑：“说起来，表，我还欠你一句谢。”

曲红昭奇：“谢我什么？”

“本来连父王母妃都不信我能到的，表你也知，我的最是坐不住了，”楚曼儿不好意思地挠挠，“虽然我们这样的人家，自小就要读书识字，但真正要把它当成人生的重时，我才清楚那到底有多困难、多枯燥。”

“展如何？”

“恭喜，”曲红昭有些吃惊，但更多的是赞叹，“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