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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曲红昭笑：“还真是书生。”

她们游得十分随，这一日，因着去山里赏桃，耽搁了时辰，附近的城池已关了城门，两人便在附近的一所显见很久无人打理的观暂时借宿。

初的夜晚，仍然有些寒冷，曲红昭起了火堆取。

“我确实遇见过带被褥行的旅人，”曲红昭，“他还带了炊、棋盘、夜壶，总之从锅碗瓢盆到笔墨纸砚，无一不缺，可谓是准备周全。”

两人放够了风筝，悠闲地晃到路边小店，各自要了一碗樱桃烩，这是当地很常见的法，将日的樱桃煮熟去，然后加糖腌渍。店里也有加盐的，不过两人都没能鼓起勇气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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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喊声，外面有人扬声解释，“抱歉吓到你了，我们三个去外地书院读书，途经此，想暂借宿一晚，绝无恶意。”

“大侠救了姑娘，她便以相许；书生对姑娘一见钟，她便嫁给书生。或许其中会经历一番波折，也许姑娘的父母会嫌贫富、从中作梗，但最终总会团圆。”

曲映芙托着腮思索：“也许次门的时候，我们该随带上被褥。”

你可以像那个一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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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里的大侠是不会结伴而行的，是书生或劫匪都好，”林间的树影借着月光打在地面上，看起来略有些可怖。曲映芙立刻想起自己看过的志怪话本，瑟缩着给自己壮胆，“不可能是怪，理说，在山中遇到貌妖的该是书生才对，然后怪会上书生，为他洗衣饭，为他想办法变成人，或者为他留一个孩后自己选择消散，总之不该是我们两个女遇上啊啊啊！”

曲映芙立刻对撒：“我也要吃！”

曲映芙笑了笑，拨了一火堆：“话本里的说法，此时该有其他人现了，要么是劫匪来谋财害命，而恰好有一位路过的大侠救了我们；要么是一位赶考的书生，恰巧也要借宿在此，然后怀疑我们是林中的怪，但仍然对我们一见钟。”

“……你今年多大？”

她的话音未落，便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观门，似乎还不止一人。

两人对视一，曲红昭笑着问：“你猜这是劫匪还是大侠，是林中怪还是书生？”

男苦笑着看了一曲红昭，仿佛在埋怨她拉了父母的标准，想了想又低哄孩：“不能，但为父可以领你去吃你最的樱桃烩。”

“我知你在想什么，很假是不是？很多话本里，贵女们总是想方设法要嫁给初茅庐的穷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