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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表示理解：“你该让我送你。”

林夕从包里掏手机，上面果然有许多通未接来电：“我手机调了静音，探监时包又存起来了，所以没接到。”

林夕波微转：“我睡不着，所以很早就去找刘律师，讨论我爸上诉的事。”

林夕声音低了些，如同幽泉中暗涌的：“我就你一个亲人了，我不会睁睁看着你事。如果你不肯翻供，是为了要保护我，那么如果我不在了，你就没有理由替上面扛罪了吧。”

片刻后，林泽平回过味来，面一惊，急：“夕夕你想什么？爸爸不准你来！”

林夕抬手遮在额前，仰看了看天，宝石蓝的天空，澄澈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用力呼一，空气燥温，像被晒的棉被，带着满满夏天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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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见她说话时，睛里有了些光彩，像是枯树枝冒了一颗新绿的芽，而不再是昨天那样，眸里雾蒙蒙一片，了无生气。他不由稍稍舒了气：“我想也是那样，所以脆就直接过来接你。你早上什么时候走的？我七买了早餐送到你家，你人就不见了。”

耳畔忽然传来一车门关闭的声音，她低一看，向南正从路边走来，奔驰停在后：“我打你电话你一直没接，我就猜到你来这儿了。”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自从三天前她母亲心脏病突发去世，她就像换了一个人，对他的态度也变了，有些回避，像藏了很多心事，不人知。

林夕摇：“你这几天一直陪着我，也很累了，你需要休息。”

林夕抬望着他：“别去了，你我都知那没有用，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再去求人，就这样吧，我也累了。”

向南诧异地愣住，盯着她，觉得她似乎有些认命了，便劝说：“不到最后关，都别轻言放弃。我会再去找何叔，只要能帮到你，我什么事都愿意。”

林夕微微摇：“爸你放心，我不会来。” 跟着她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林泽平听完神渐渐亮起来，势已至死局，女儿说的办法或许是唯一破解之，只要计划能顺利执行，他们父女二人，终有可以重逢的一天。

从监狱来，门外天正好，光公允地洒在每一个人肩上，无论是一墙之隔里的罪犯，抑或是墙外忙忙碌碌的普通人。

升上来，疑惑地盯着她，他已经被判了死刑，女儿怎么会忽然说这话，在他行刑前，不是应该更要常来看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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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一愣，抬手轻轻了她的发，柔声：“你会关心我，我好兴。我会再去求求何叔，看能不能改判无期。只要留着命，以后就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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