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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绝不是故意为之，只不过是自己不自禁。忙将手垂在侧，“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藏不住罢了。”

晏亭柔这才记起来，当初赵拾雨说对她有不轨之心，她拒绝了赵拾雨，让他将那份心思藏起来。

“我方想起来，午同你喝了好几壶白茶，怕是咱们都睡不好了。”

隔窗外传来赵拾雨的声音，“小柔，你也没睡么？”

晏亭柔披着衣衫起推开了窗，南窗之上，明月一，月光照地上，她伸手接了一捧月光，照的手指微凉，她不禁低声笑了一。

赵拾雨嘴角上扬：“我能问你一个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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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他本来想问，你喜陆之那样的么，话到了嘴边觉得这话过于妄自菲薄，就换成问他怎样。

无人应，她回首，就见赵拾雨站在门呆呆的望着她。她眨了眨睛，试着唤醒赵拾雨，无果，“咳咳！”

屋室之中，博山炉里氤氲烟绕，晏亭柔推开青萝斋冲着院的窗，一阵风穿堂而过，她望着落在青石板上的紫楝，低声唤：“秀，快瞧，同了一场紫雨一般。”

那声音近在咫尺，不过隔了一墙，可确开着两扇窗，“你，你怎么没睡？”

“那我送你上楼。”

赵拾雨觉得自己被安到了，很是知足，“哦，那我去。”

晏亭柔望着窗外明月，“他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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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上中天之时，逢楼的落坞里，隔着一墙的两个房间中，各有一个辗转反侧难以眠的人。

赵拾雨转，朝着晏亭柔房间的方向，望着向外开的窗牖，“我，我觉得当时你们两人一起聊《山海经》，很是般，显得我像是多余的。”他已经说的很直白，他醋了。

晏亭柔无声一笑，“那茶是用的，我牙痛好多了。谢谢拾哥哥。”

“方才在逢楼离，我见你同陆之聊的好生投缘，你……你，觉得他怎么样？”

她见他这般坦坦的样，心里不禁慨，怎么赵拾雨与自己差别如此之大，她害羞，她躲，他坦然，他冲。晏亭柔站了起来，她又想逃，“我困了。”

“对你的心意。”赵拾雨说。

晏亭柔捂着嘴，掩住了笑声，又沉着嗓，故作冷淡的说：“那你明日去青萝斋待一日吧，我同洪掌柜还有青萝斋所有的人，聊书籍、聊印刷、聊雕版都似这般。”

初夏。灰瓦之上，楝树开，紫意茸茸。

晏亭柔颇为疑惑，“藏不住？什么？”

第31章 临江仙·琵琶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