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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此前在临川、洪州、庐州所经历的过往好似都是假的，哪怕夜里住到驿站的公使库里，或是在哪个小城落脚，两人都发乎止乎礼，最多聊聊周遭见闻。

晏亭柔没想到自己小时候说的无关痛的话，他全都记得，她认真的摇摇，“我不去了，你在那里当差，我跟着你，多有不便。”

万一遇到他的同僚，别人问起自己是谁，以她对赵拾雨的了解，保不齐他又要编排来什么话呢。

两辆车在东京外城南熏门停，稍作休息。车又动时，赵拾雨就钻了晏亭柔的车里。

一路上，晏亭柔和赵拾雨分座两辆车，好似真是结伴而行去东京的旅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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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鹧鸪天·重帘藏私语

“我快去快回，那你在国监门等我，好不好？”

离开庐州城，正是盛夏最时，待车摇摇晃晃，远见到汴京城墙时，已近初秋。

“嗯，好，你去。”晏亭柔想着两人同行了一路，早晚都要分别，到了要分开的时候，未免心生一丝不舍。

“同你说个事。”赵拾雨晓得自己要座她车里，得有足够的理由。

已过晌午，太朝西，晏亭柔看了天不早了，就说：“我要去开封那里的青萝斋分号，安排晏家的老家去收拾晏府，好些年没住人了，要打扫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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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拾雨无奈的看着她，这小女，明时极聪慧，傻时又极笨，竟然一脸无辜的同他讲这样荒唐的话来。他眉上一松，也笑声来。

肩的女，又看了看赵拾雨尴尬的表，她「噗嗤」一声笑了。

这理由他想了好几日了，“了南熏门就是外城，我要去趟国监。毕竟走了大半年，总算回来，要同国监祭酒个安。”

“我为何要去？”

赵拾雨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只是了一场梦，梦里亲了小柔，她没拒绝，好似得了回应一般。他南一趟，大半年时光，可不是为了将人带回汴京，从开始的。

她推折扇到赵拾雨脸上，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台上是女，她们有的我都有，她穿的什么，我都知晓啊。为何是遮住我的睛呢？该遮你的才是！”

“那是我当差的地方，你不去看看么？”赵拾雨说这话，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好似自己待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遇到的事，都想同晏亭柔分享。可这样的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果不其然，旁人也觉得自己奇怪，赵拾雨说：“我怕你在外等我无聊，你，你小时候不是很想去国监看看的么？”

晏亭柔坐在车最里，将边霜阿剑一横，挡在赵拾雨和她中间，“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