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崩人设驰骋霸总文学 第18节(2/3)

但领导竟然跟她说没关系，她的工资不是学校发的，是时青音给的。

但是越夏还在生气吧？自己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她也不知怎么了，平时那些很快能咽去的负面绪，现在却像幼儿园的孩见到母亲一样，委屈瞬间几十倍地释放了来，泪憋不住，扑拉拉掉了满脸。

姜书瑶一边憋着，一边自己的手指，小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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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书瑶眨眨，睫戳的有疼，她还在绞尽脑想怎么歉，脑袋就被轻轻拍了，越夏微微垂，皱眉：“到底怎么了？”

语气自然亲昵，好像她们之间毫无芥。

她没发现，自己心中的天平在悄然挪移。

“时青音现在于无可奈何的状态”，那是什么状态？以他的格，别说是校庆大典了，他想去哪姜书瑶不都得一起去，毕竟这人的脑海里就从来没有把对方的意愿当一回事。

从前那些莫名额的奖金和学校同事异样的目光，在此刻也有了答案。

系统平铺直叙：【哭了。】

不可以哭。

姜书瑶把手上的，心难掩低落。

姜书瑶心一涩，又熟练地忍耐起来。

兴了就给她拨奖金当奖励，不兴了就让她别上班了有什么用，她就像是一只不知自己被囚禁的金丝雀，浑的用就在观赏上，她是这个社会的边缘人。

越夏看着显示屏上电梯层数一一动，突然觉得系统刚才说的话有奇怪。

她还在克制地张望，就看到姜书瑶从拐角的卫生间里走了来，垂着，沮丧的模样。

越夏才叫了一声，还在想怎么解释自己知她在这的呢，就看到对面的人泪光速，吓得心一：【卧槽！统！怎么了这是！】

越夏：【……】

层微风阵阵，一层楼只有两间病房，中间还隔着很远，越夏余光略过旁的病房，只看见一个打着石膏的重症病人，没发现姜书瑶。

这段时间以来，也只有她在越家待的那短短的几天是最兴的时候了，其他时段要么在生气要么在伤心，工作也恍恍惚惚的，她还为此特别不好意思，跟学校的领导请了假。

谢谢啊，她的睛好像不是在脸上为了气用的。

她猛地抬，越夏站在几步之外，一脸关切地看向她：“你怎么了？生病了？”

不远突然传来清亮的声音：“书瑶？”

本该是甜的事，但姜书瑶听到的时候，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她发现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明明是从国外的艺术学院造回来的，却因为时青音觉得老师这个职业清闲稳定，有寒暑假，不耽误“事”，就稀里糊涂上岗了，拿着每个月几千块钱，她也认认真真尽心尽力地去教学了，以为这至少是她有创造价值的证明，结果现在发现也不是。

姜书瑶了鼻，摇摇：“昨天，你走了之后……我后悔了，想把瓶要回来。但是他说，难你比他要重要吗？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事都非得二选一，他是很重要，但我就要为了他什么都放弃吗……”

她现在已经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不越夏的目的是什么，就算是为了时青音……也无所谓了。

姜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