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心似浮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2/2)

荣继续：“不尚贤，使民不争。虎丘国正是因为人人想贤者，故而最后再度争端起来，从而沦为陈迹。那人真是贤者，难预料不到这事？”

…

无边苦海，救苦天尊睁开，低语：“原来那金阙玉册里藏的是太乙救苦天尊的，真是教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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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丫鬟：“只是主人这么有才能，来到这人世间，却什么功业都没，真是教人可惜得。”

…

若明白何谓自在，自然能脱回。

话是老丫鬟说的。

大儒：“可他确实化了山寨的土匪，而且也没要国君之位。”

大儒听闻此事后，将此前对季寥的评价了修改，换成“德合一君，能征一国。”

…

许是觉自己时日无多，大儒说起年轻时的事，便拿季寥的事迹，讲给边的人听。

大儒不由陷沉思。

季寥：“这原上青草，年年枯黄，我都没去阻止，所以我何必去阻止一个国家的兴衰。”

他居然飞起来。

大儒：“荣有什么见解？”

季寥：“这是可以预料的事。”

旷野，一人幕天席地，边是一只老驴和一个老丫鬟。

老丫鬟：“但我还是觉得可惜。”

数十年过去，大儒已经垂垂暮年，虎丘国已为陈迹。

她了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季寥淡淡一笑，往前面走去。

心似浮云常自在，意如任东西！

这人也老了，其正是季寥。

老丫鬟先是看到季寥飞走，然后又看到驴飞走。

其中一个人大笑：“这人也不值得夸耀。”

后来有人听闻虎丘国的事，便来考证，这才发现，季寥已经不在了。

难疯主人是神仙？

“还是输了。”它知自己就算明白，也慢了一步，何况还是在季寥示范才明白的。

“当初主人说虎丘国会很快消失，我还不信，现在回来看，果然消失了。”

荣：“如果他自己很洁，怎么会让人找到，所以这人沽名钓誉。”

驴看着季寥飞起来，忽地也明白过来。

荣：“真正淡泊的人，世界都赞他，他也不为所动，世界都诋毁他，他也不挂于心，又何必要刻意去洗耳朵呢。何况他当了国君，岂非不是那么贤。而且如今虎丘国安在？”

…

他们以此为乐，反倒是忘了季寥的存在。

他已经化自由自在的风中。

国民们听到了，便觉得季寥是真正的大圣贤，于是都搬倒季寥附近居住。他们认为自己住在贤者边，就应该讲礼仪，于是互为谦让，邻里和睦。

虎丘国变成了一世外桃源。

老丫鬟：“那为什么主人不去阻止？”

…

季寥：“你觉得可惜，那是你的事，而我要走了。“

…

佛陀和太乙救苦天尊却是互为敌。

金阙玉册脱胎于大梵隐语无量章，而大梵隐语无量章乃是佛陀的本法。

是夜，他邀了几位朋友，围炉夜话。

季寥：“你错了，我们一直以来，想去哪就去哪，这不是最快意的事么，就像是风一样轻盈自由，有什么可惜的。”

老丫鬟：“主人要去哪？”

这世界本无法。

但季寥用的也不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