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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周回落网，他便没有了持的理由……

当时大宴和大周还是很和平的，两边会有商人来往生意，可惜如今是人非……

毕竟，他不是大周人，他的一切都不是为了大周，而是为了周回。

他此前不在意自己的死活，一个字都不肯说，无非是为了保全周回。

“你是谁？”董归一脸戒备地看着柳临溪问。

临溪走到董归面前，目光在他上扫了一圈。

柳临溪挑了挑眉，没想到董归和周回竟然是这么开始的。

“又过了两年，我来京城赶考，后来得了个功名，便留在了京城衙门当差。”董归：“过了两三年以后，在京城突然又遇到，我才知他一直在找我……”

“十方原来的名字是叫董默？”柳临溪开。

只见董归一张白净俊朗的脸，此刻沾了不少血，盖去了他原本的气质，让他多了几分冷的气质。他上的白囚衣此刻差不多被血浸透了，只剩零星的地方还能看原来的颜。

“董默，还是周默？”柳临溪。

“你把他怎么了？”董归双目通红地看着柳临溪问。

董归闻言面一变，原本的冷静克制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疯狂的绝望。他往前挣了挣，但被锁链拴住了，所以只扯得锁链叮当作响，却依旧在原地动不了。

后面的话柳临溪没说，但董归显然被拿住了肋，守的一切瞬间被那个名字摧毁了。

“十二年前在西北……认识的。”董归：“当时他二十岁，从大周过来生意……我那个时候还在读书，后来家中遭遇变故书读不去了，是他给了我银……”

柳临溪见他的反应后才知，周回临死前那番话，原来并非随一说，而是为了给董归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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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儿生那年，大宴和大周起了冲突，周回怕被人知他是大周的人，便不怎么抛面了，在京郊置了一宅。”董归：“直到去岁，西北接连大捷，大周溃不成军……”

想来周回的名字和十方的名字这世上知的人并不多，不到绝境，周回是不会吐给旁人的。所以董归一听到柳临溪的话，瞬间便知周回落了柳临溪的手里。

后来的事不难想象了，两个远离故土的旧，在京城相依为命，日久了便产生了。没过几年，董归怀，有了十方。

董归原本视死如归的脸上，突然现了一丝慌。

“想知啊？”柳临溪：“那得看你的诚意，告诉我……你和周回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分工谋事的，想好了再说，若你所言与周回的话有半句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