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行之和程远都眉皱,想来心中也是又气又怒。
此事既要上奏,又要保密,肖英自然得派信得过的人来。
柳临溪拿着那折,犹豫了片刻不知
,该不该看。
这次若非少了三成之多,想来肖英也不会如此重视。
因为粮饷运过去的路程很遥远,即便较真起来,的人
说是路上不慎折损了,谁也挑不
太大的问题。可这同样是粮
,陈的和新的、好的和坏的之间差别就大了,大家彼此都睁一只
闭一只
,谁也吃不了太大的亏。
“什么?”柳临溪一怔,惊讶:“湍河营的军粮也被克扣了?”
“也?”程远一怔,开:“肖帅猜得果然没错,克扣的并非只有湍河营一家。”
若是私在李堰面前也就罢了,如今当着程远的面看李堰的折
,不妥。
“大帅派我,是因为有件不大不小的事
,他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正式上折
,于是才派了我过来。”程远说着递了一个写好的折
给柳临溪,又
:“此事说小,是因为并未产生任何后果,说大,肖帅只怕发生这
况的并非只有湍河营,所以觉得要知会陛
一声,免得
事了以后措手不及。”
柳临溪意会到了于行之的意思,便主动开朝程远问
:“湍河营还没到述职的日
吧,怎么肖帅派了你来述职?”
“湍河营可是守卫京畿的重兵,主帅又曾经是陛的禁军统领,
连湍河营的粮饷都敢克扣,还有什么不敢
的?”柳临溪怒
:“他们
里,当真一
王法都没有了?”
有时候大家也都对此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说破。
过当着程远他也不便开
问,只给了柳临溪一个
,那意思程远这次来是带着事儿的。
特意派了程远过来递折,估计也是怕折
中途被人扣了。
怪不得派了程远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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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见柳临溪并不看那折,便继续
:“
拨给湍河营的军粮,比从前少了三成。”
“柳将军在西北之时并不如何了解粮饷的事。”于行之开
:“军中粮饷被克扣其实是常有的事
,但一般来说只要不超过一成,军需多半不会揪着不放。毕竟运送粮饷的也是
的人,若是跟他们过不去,回
运送的途中他们稍微
手脚,吃亏的都是咱们自己。”
柳临溪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索直接翻开了折
,见上
记着此番湍河营收到了的粮饷数额以及与原定数额之间的差距,果然差了三成之多。
而军需这边也不可能因为这问题真去烦扰主帅,基本也就都压
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