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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闻言伸手握着他的手攥了攥，他自己毒发作的时候经历过那剧痛，以为柳临溪跟他一样，所以颇有同受的心疼。柳临溪猝不及防被他到了，心底突然闪过一个念。

“什么是许？”十方疑惑。

十方笑：“爹爹说……”

“十方。”柳临溪问：“你还记不记得那晚你了个梦，娘亲生了个宝宝。”

柳临溪被他这副模样逗得不禁失笑，这时李堰从门外来，上沾了不少雪。苏恒忙帮他将雪扫净，李堰迫不及待将外袍扔给他，直接了殿。

柳临溪想了想，开：“就是，你很喜他，他也喜你，将来你们便可以生活在一起，就像……”

“嗯。”柳临溪。

“记得。”十方笑：“和爹爹得一样的小宝宝。”

甚至，就连清音寺也不是他心里的家。只是在他幼小且破碎的记忆中，隐约知自己是被人抛弃到那里的，所以总意识盼着回去，是想着抛弃他的人早晚有一天会来接他回去。

十方似懂非懂的了，问：“是让我伤疼的东西吗？”

“十方，这是咱们的小秘密，不告诉他。”柳临溪。

柳临溪：“将来若娘亲真的生了宝宝，我主将他许给你可好？”

十方了：“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中了毒，也会疼吗？”

候，我再回来看你们，好不好？”

“会。”柳临溪摸了摸自己心的位置：“心会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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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娘亲一样。”十方。

可他不知的是，已经不会有人再去接他了。周回在上元节那晚便死在了离他只有一街之隔的地方，而董归被囚于天牢，此生都不可能再来。

“是。”柳临溪：“褚先生要保住你的命，所以将毒困在了你伤那里。今后他还需要为你施针，你也要继续喝药，所以你暂时不能回清音寺。”

柳临溪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十方自始至终也没把皇当成自己的家。他虽然跟着柳临溪和李堰回来了，还偶尔心血来的叫柳临溪爹爹，叫李堰娘亲，但在他的心里，这里并不是他的家。

“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李堰搓了搓手，想碰柳临溪，又怕手太凉冰着他，于是走到炉旁烤了烤。

“十方，你之前中箭的时候，了很多血。褚先生要帮你把箭取来，又怕你血太多会没命，所以必须有人给你渡血。”柳临溪：“整个清音寺，只有我的适合你，但是我之前中了毒，所以渡给你血中也有毒。”

“那我要好好打坐、念经，好让他喜我。”十方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