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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转念一想，骤然就想起了那天夜里柳临溪的表现：

“莒国。”太后。

太后见到李堰之后，重重叹了气。

李堰闻言十分懊恼，后悔自己没有早些觉察到异样。

李堰闻言一怔，心果然不是西北。

“此去太冒险了，即便七王爷对父皇有愧，过了这么多年，还能顾忌旧吗？”李堰：“他为什么就不能跟朕商量一？若是真要找莒国联盟，大不了朕派人去找他们谈便是，何必要他去冒这个险？”

“你即便知了，你又能拦得住他吗？”太后。

李堰：“你早就知他会走是不是？”

若柳临溪是在那晚的决定，那么此事就不得不问问太后了。

“母后，你那天究竟跟他说了什么？”李堰问。

送走了程太傅之后，李堰将信收好，直接去了永寿。

太后随即将那日对柳临溪说的话，都朝李堰说了一遍。

太后问李堰：“溪儿已经走了吗？”

“他去了哪儿？”李堰问。

太后了，一脸黯然开：“我拦不住他，你也拦不住他。”

李堰闻言一怔，瞬间明白过来，即便他知柳临溪此时待在皇里才是最安全的，但当柳临溪兼施提要求的时候，李堰依旧无法全然不顾对方的请求。

李堰得知柳临溪没有回来，第一反应是柳临溪去了西北。

城之间。大概柳临溪也料到李堰不会难为程太傅，所以才会请程太傅帮忙。

而且柳临溪这个人手段太多了，又脱，他但凡想什么事，只要铁了心去，李堰纵然有百般的样，也不可能完全阻止得了。

太后开：“难他去徐州营的时候？你是全然放心的吗？”

李堰开：“我若知他是要去冒险，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去的。”

他答应了李堰不会去西北，倒是没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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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柳临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有自己想要的事，有自己的想法。李堰即便是为皇帝，哪怕又是他的夫君，也不可能将他全然禁锢在自己的边。

如今细细想来，那晚柳临溪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透着问题，只可惜李堰当时太累了，又惦记着战事，本无心多想。柳临溪太了解他了，几乎把李堰吃的死死的，就连李堰对他每一句话的反应，都提前猜到了。所以那晚柳临溪步步为营，一拆开了李堰的防备，最后骗的李堰不得不妥协。

李堰一见她的神，便知自己猜对了。

毕竟一切都发生在柳临溪离开永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