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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确定了。”章凡很快回。

“还有小姨陪她。”

章胜嫔开车上路，余光瞥了副驾上安静的侄女，问：“我先送你回家，你爸你惠姨还有你妹妹都知你今天回京。”

她这格说好也坏，章胜嫔轻叹气，说：“OW，还商场策划？”

章凡转，章胜嫔讪讪一笑，“我前两天和惠淑聊天，不小心说漏嘴了，她一听你要回来，立刻就和你爸说了。”

“你回京，她可就有寂寞了。”

“你爸知你今天回来，本来是要亲自来接你的，他才院没多久，开车不安全，我不让他来。”章胜嫔觑了章凡，接着说：“你既然回京了，总归是要回去的。”

章胜嫔默了一秒，“你这，往好了说是稳重，往不好了说就是不懂变通，当初让你报新闻，就是觉得你不适合些常和人打的工作，你姑丈是报社的，我就想着你毕了业还能去他那当个编辑，写写新闻稿之类的，或者去杂志社，在其他单位一些文书工作……没想到你最后了策划。”

章胜嫔没想到自家侄女效率如此之，才回上京就已经把工作定了，完全不给她这个辈帮扶表现的机会。意外之余，章胜嫔也觉理之中，她知章凡在自家亲哥的教导，从小就早慧早熟，比一般孩稳重，事向来有条不紊的。

章胜嫔了，“工作呢，有什么打算？你学新闻的，我这里倒是有几个工作可以推荐。”

面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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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听我说什么？”章凡转过，表还是淡淡的，语气也是四平八稳的，听不任何绪。

走机场，章凡把行李箱放后备箱里，又绕到副驾那开门上车，不用他人提醒，自觉地系上安全带，端正坐好。

不知是不是坐了一午飞机的缘故，章凡有些疲惫，她本来是想今天去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回去的，此时听章胜嫔这么说，她就不能不妥协。

章胜嫔中的惠淑是章凡父亲章胜义再娶的老婆李惠淑，她的后妈。

“啊？”章胜嫔惊讶，“你什么时候找好的，哪家公司？”

“Oasis World，上个月提离职的时候就投了简历，线上面试已经过了，国庆后职。”

“得来吗？”

车安静了一阵，上了架后章胜嫔再次开，这次有说教的意味，“大学读了四年，参加工作也有一年了，你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说话。”

“嗯。”

“姑姑，我已经了一年了。”章凡冷静地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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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片刻后才应：“嗯。”

“不是我想听……唉，算了。”章胜嫔摇了，问：“你外婆怎么样，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