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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上章凡张皇惊慌的神，心一刺，要说的话便消弥在了嘴边。他默了片刻，再开语气就有些无所谓了。

章凡短时间接收到了太多信息，脑一转不过来，也没有理这类事的经验，她抬看着沈明津，也不知接来要说什么才好。

零星的记忆涌脑，章凡还没来得及拼凑完整的一段回忆就被沈明津这句话吓住了。她吃惊并不是因为沈明津的指控是莫须有的，而是在她回想起来的记忆碎片里，她真的对他说过这样轻鄙的话。

沈明津听她致歉，心更堵了，好像今天是他揪着过去这事不忘，五年过去了还要讨个说法似的，小气得很。

“我说了，歉免了，本来你就有拒绝的权利。”沈明津叹一声，语气恢复平常，甚至显得宽容大度，似乎丝毫不介意章凡那时带了人攻击的拒绝语。

沈明津见她失神地愣住了，本不想再去计较以前的事，缄默了几秒，又气不过似的开了：“考动员大会那天，我和你告白，你说你不喜四肢发达不学无术的人，忘了？”

我在这儿装傻呢？”

第6章 Chapter 6 章凡搞清楚了那……

“算了，反正你都拒绝了，记不记得也不重要。”

“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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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了？”

章凡极度错愕，“我什么时候……”

20层很快到了，电梯门一开，沈明津再看了章凡，见她没话要说，抬脚径自往外走，背着她挥了手，洒脱：“走了。”

章凡觉得沈明津的指责很莫名，由不得微蹙了眉，说：“我没有。”

“我是想问你……”章凡此刻着实有摸不着脑了，事的走向越来越扑朔迷离，沈明津说他向她表白过，那么，“我书里的那封信真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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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问她什么时候拒绝过她，话才说到一半，脑里倏地闪过一些碎片。

他扯了嘴角，表不可思议又带了些自嘲的意味，随后恼：“就算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但是我向你表白的事你怎么能忘了呢？这是随便能忘记的事吗？”

十八岁那年章凡让沈明津尊严扫地，他没想到五年后她再次让他成了个笑话！

沈明津自然还记得自己人生中第 一回写的书，他皱起眉，不满：“红桃A，你耍我呢？你都看过信了，刚才又说……”

沈明津低盯着章凡的脸，她神疑惑，不像是装的。

“我……对不起。”章凡思绪混，一时间没能完整地回忆起事的前因后果，只能先一声歉。

“你不是想歉，那加我微信嘛？”他忿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