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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五年后，他们再次遇见。

“沈明津？”程怡凑近镜，“在哪啊？”

章凡回想起沈明津对她的态度，和程怡说的恰恰相反。

“说上话了？”

这个认知让她更错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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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忆中，章凡尚且还有恍惚，脱离了彼时的境再去看，她的心境全然不同。

“不清楚。”

她想到了那封书，想到了沈明津刚才说的话，原来他们之间不是记忆存有偏差，从到尾都是她误解了他，他那时候是真心喜她的。

程怡见她心不在焉的，忍不住问：“小凡，你怎么了？搬家太累了？”

沈明津对她有好是中时候的事了，虽然她今天才知晓他的心意，当年她拒绝他的时候抱着让他颜面扫地的心理，说了侮辱他的话，即使这些话并非她本意，但看他现在对她疏离的态度，那些话应该伤害到了他。

“电梯？你租的那房的电梯？”

“电梯里。”

程怡没留心章凡的沉默，又说：“要是你们真住一栋楼里也好的，以后你有什么事就能找他帮忙了，他中那会儿就心，估计现在也这样，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章凡失神良久，直到程怡一通视频电话打来才回了神。

确切地说是写过书，告过白。

“他主动的吧，沈明津是不是还的？”

“嗯。”

程怡微讶，“他不会跟你住一栋楼吧？”

“你怎么不问问呐。”程怡又问：“他还记得你吧？”

七天的工作日度日如年，七天的小假倏尔而逝，时间的逝速度是相对的。

章凡。

章凡摇了摇，踟躇了才说：“我刚才……碰到沈明津了。”

“嗯。”

“本来还想说过去帮帮你的，实在是脱不开，你知我国庆参加了几场婚礼么，八场！有一天同时参加了两场，简直是在抢钱，我这个月还没开始，工资就已经去了。”

章凡犹豫了，最终还是没把沈明津给她写书和告白的事说来。

天发生的事，沈明津的告白掩映在了她家变故的霾之，被压在了她的记忆。

章凡朋友少，刚回上京也没同事，因此没有程怡的这个烦恼，不能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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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凡搞清楚了那封信的来源和意图，却陷了更大更迷茫的难题中。

“你房都收拾好了？”程怡上来就问。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