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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津提着咖啡走商城，目光掠过的“圣诞老人”，他们的目光有一瞬间的相，他往前走了几步，忽觉不对劲，又转过往回走。

章凡心一动，蓦然觉得孩童时期曾对她关闭的大门，再次敞开了。

“这是什么？”章凡疑惑。

圣诞老人的胡密茂盛，挂上后几乎把大半的脸遮住了，只俩睛，尽如此，沈明津还是认了章凡，一时又惊又喜。

“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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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津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等人走了，他狭着笑意问：“这位圣诞老人，我没有礼吗？”

圣诞过后，OW的员工都没能休息，又忙起了跨年夜的策划，这是商城一年一度最重要最盛大的活动之一。OW广场上有一块超大的LED屏幕，平时就播放一些商城宣传和合作广告，每年跨年夜时，屏幕上会行跨年倒计时，到时很多人会聚在广场上一起跨年。

“这就是你今天晚上的工作安排？”他上打量了章凡，忍不住笑了。

章凡认真地解释：“一米四的小朋友才有，你的……超太多了。”

沈明津不耽误章凡的工作，他把咖啡放在放置礼品的桌上，叮嘱她记得分给同事，离开前又摸摸外袋，从兜里拿一个小盒递给她。

章凡站在商场迎来送往，没多久就要将礼品送罄，就在她准备联系同事时，余光瞥到了一抹熟悉的影。

他看着照片，很是心满意足，笑着说了句：“真可。”

章凡还未来得及拒绝，沈明津就走到了她旁，拿手机，转成自拍模式，把脑袋凑到了她的脑袋旁，迅速拍了一张合照。

“嗯。”沈明津把盒到她手上，笑着说：“圣诞老人在圣诞节这天也可以有礼收。”

章凡这幅装扮在陌生人面前还好，在沈明津面前就觉难为了，这时又有家带着小朋友来领平安果，她没时间和他解释，先把包装好的苹果送去，又在小朋友的请求，和他拍了张合照。

圣诞老人当然不会拒绝小孩的要求，章凡尽职尽责，只好合。OW不是迪士尼，对人偶扮演者没什么要求，但为了不破坏孩们的想象，她一直没有声，始终用肢语言尽力地和他们。和小孩互动让她略吃力，但看到他们兴兴地离开，她心底又隐隐觉得满足。

沈明津低失笑，片刻后又抬起说：“那拍张合影吧。”

章凡见他兴，也没有让他把照片删了。

，时常围着她打量，还要合影。

“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