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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辈们送的生日礼都是大手笔，谢苒离就曾对吕濡开玩笑，说她们家的孩就靠过生日发财呢。

每年九月都是严家最闹的一个月，严斯九的生日是9月9日，吕濡的生日随其后，9月15日，严巍和席景瑜的生日是同一天，在9月底。

所以严家的孩只办十八岁成人礼，其余生日都是在老宅吃碗寿面，一家人闹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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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来，严斯九只想回去给那个愣青两嘴，告诉他，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最早明豫就开过玩笑，说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你这小未婚妻跑不了了。

她查过金额，一连串的0，吓到她了。

在严斯九二十九岁生日这天，他当着严巍与席景瑜的面，对吕濡说了永远。

一整个生日月。

对比之，吕濡的八音盒显得寒酸极了。

可这个礼她差没送去。

短短几天，严斯九对她说了很多个“永远”。

严家人表达心意就很直接，很暴，和吕濡从小接受的婉约式表达完全不同。

好在席景瑜替吕濡准备了礼，没有让她过于难堪。

没听错。

第二年，吕濡就和其他人一样，准备了贵重的礼。结果到了晚上严斯九又在门堵住她，问她索要礼。知吕濡没有另外准备，他还很失望。

所以去年，吕濡额外送了他一颗橘树。

第一年严斯九生日她什么都不懂，照原来送好朋友礼的标准，准备一个她自认为很有趣很有心意的礼——手摇八音盒。

吕濡有会，她刚到严家第一年生日，严巍和席景瑜就送了她一房，严斯九更直接，送她一张银行卡。

所以吕濡每年最发愁的就是送严斯九生日礼。

是到了晚上，严斯九在楼梯把她拦，问她索要生日礼，这个八音盒才被送去。

严家的规矩，有辈在，小辈的生日不大办。主要也是怕小孩福气太过，压不住。

当时吃完寿面，大家纷纷拿生日礼，一个比一个贵重，连谢苒离都都了半年的零钱给严斯九买了一对钻石袖扣。

宴会可以不办，生日礼是必须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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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八音盒，吕濡一直藏在包里，没有拿来。

纸带是她自己的，了9首祝福的音乐。

严斯九似乎很喜，吕濡好几次听见熟悉的音乐从他书房传来。

严斯九看到小树上挂着的字牌，“严斯九的橘树”，笑得直不起腰。

那时候严斯九还不以为然，嗤笑：“算了吧，小孩一个，我可受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