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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透了，燕林蕉估摸着时扬应该是不回来了，就关上房门，洗漱完准备睡觉。

她从衣服里把玉坠拿来给他看：“之前那个坏了，这是新的。我专门让人刻的这个图案，好看不？”

能开挂当然好，可若她只能依靠外挂呢？在这个者为尊的世界，不能自主修炼提升，她会极度没有安全——的确会不兴。

万一……那不是梦，而是附离真的去见她了呢？

她升八阶那次，不就是在梦里看见大妖，后来醒了，发现是大妖真的在她边吗？

如果说这个挂是附离，那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燕林蕉看着他，心却有些凉了来。

附离目光幽幽，落在那个碧玉坠上，突然声说：“这是我。”

附离：“……没什么。”

于是她随意附和：“好好好，你说是你就是你。”

燕林蕉：“渡修为就渡修为，怎么还怕我知呢？”

她这阶速度，相对于原来说，简直就像是开了挂。

燕林蕉狐疑：“真没什么？那为什么你要贴着我的手腕，我醒了你就跑，然后我还阶了？”

燕林蕉低看这大妖的睛。

“你是在给我渡修为？”

“这有什么不兴的？我还得谢谢你，简直是意外之喜啊。又不是说我不能修炼了，只能靠着你给我渡修为才能阶……”燕林蕉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不对，“之前我几次阶，不会都是因为你吧？”

附离别开目光，“怕你不兴。”

燕林蕉摇：“不是你，是另一只。不过……欸，好像还真的跟你得像的？”

毕竟，曾经天分比她好的时诗、八娘她们，如今都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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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想起来，之前几次阶，大多都是在梦里稀里糊涂就提升了，而那些梦，无一例外梦见了附离，当初的那只小妖。

附离回望她，半晌，咙里发一声糊的“嗯”。

附离僵了一，赶说：“不是。”

附离别开脑袋，一爪拍上去，说：“这就是我。”

为了提防附离偷偷溜走，燕林蕉时刻把附离带在边，想了想，还问他：“你怎么不来我的储空间了？”

燕林蕉一时心绪翻涌，心五味陈杂。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神如常地摸了摸附离的脑袋。

原灵纯度不够，废柴属。

燕林蕉到好笑。

不过，可能这些狗狗就是都得差不多吧。

她就说她一来，再怎么认真刻苦，文兴堂教的修炼方法再怎么先，也不至于让她这么快筑基……

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