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读档中 第51节(2/3)

“文佳木，你不要骗我。”叶淮琰打断了女孩的话。

他拿起洗手台上的巾，帮女孩脸上的珠，语气温和地说：“那我们就找专业人士帮我们查吧。你手里有什么线索？我有一个朋友是警察，我们可以把线索拿给他看一看。”

“看见我手指动了，快醒了，你忽然问文佳木想不想听我的八卦。”叶繁凑到钱心耳边，语气森冷地低语：“你是故意的吧？你在激怒我？顺便让我迁怒文佳木？你以为我们一定会吵起来是不是？所以你给叶淮琰打电话，让他上过来。他来了就可以刚好听见我们的争吵，然后一气之把文佳木开除。”

“如果你不查，那么我也放弃追查。”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妥协，但他的确因为一个仅仅认识两天的女孩妥协了。

“你会背着我偷偷调查吗？”叶淮琰眯问。

“我不——”

叶繁啧啧叹：“你心思真毒啊。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把文佳木也砸得破血？你是不是以为叶淮琰看文佳木那么打探别人的隐私，会非常讨厌她，然后把她辞退？可是你完全猜错了，我不讨厌她，叶淮琰也不讨厌她。”

叶淮琰差被逗笑了。女孩的不伪装与不欺骗，意外地戳中了他心刚刚化的那个角落。

“我不查。”文佳木立刻摇，继而努力睁大睛，让自己的表显得更坦诚，更无辜。

“既然知很危险，你为什么还要查去？”叶淮琰垂眸看着这只住自己衣摆的小手。

她死了可以重来，叶先生却不行。不对，叶先生可以活在她的时间线里，但她依然无法容忍他遭到致命的伤害。

“他们杀了我爸爸，他们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得来。”文佳木走上前拽住叶先生的衣摆，恳求：“你别查了，很危险！”

之后就再没有提过读书的事。”

“你不要找了！”文佳木接过巾心慌意地说。

“我，我可能会自己偷偷去查。”她低，嗫嚅着说，然后又抬起看了看叶先生，小声歉：“对不起，我骗了你。”

这句话还未说完，钱心就疼得惨叫了一声，只因叶繁忽然抓住她绑在脑后的发髻，狠狠把她的脑袋压低。

“好，我手里有凶手的画像。我们报警。”文佳木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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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心走过去，俯问：“叶小，你有什么——”

“我不一样。”文佳木摇摇，却无法说自己到底哪里不一样。

“别查了，什么都别查了，平平安安地活去好不好？”文佳木把巾放在洗手台上，空另一只手住叶先生的衣摆，漉漉红彤彤的大睛渴求地看着对方。

叶淮琰冰封的心缓缓化了一角，里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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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查幕后造谣的人。”他挂在盥洗架上的一条纯白巾递给文佳木，继续说：“我想你要找的人和我要找的人应该是同一拨。”

“为什么？”叶淮琰不解地问。

叶繁竖起指左右摇晃，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不不不，叶淮琰不但不讨厌她，还很喜她呢。你发现没有？你在我这里工作了好几年，叶淮琰本就懒得用正看你。可是文佳木在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总是落到她上。有些人啊就是这么讨人

两人在洗手间里密聊时，叶繁冲钱心勾勾手指。

于是文佳木卡壳了，再多的保证都在叶先生明晰彻的目光默默咽回肚里。当着叶先生的面，被他如此专注地凝视着，她没有办法说谎。她愿意把自己的心剖来让他看。

叶淮琰摸了摸大衣袋里的香烟，忽然很想用尼古丁来缓解一绪，目光及文佳木红的，却又忍住了。

经过这场谈话，文佳木了解了叶繁的过去，却依旧无法想明白，她为何那么恨叶先生。撞车、被社会舆论攻击，被学校开除，这些事都与叶先生无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