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受胁迫廉丹战死 图光复刘氏起兵(3/3)

据大郡，镇抚吏士，选贤与能，兴利除害，方可显扬功烈，保全福禄，何必冲锋陷阵，委草野，反得功败名丧，贻笑后人呢？”丹摇首不答，衍乃退。越宿即营再，到了无盐，正值土豪索卢恢等，据城附贼，丹与王匡，麾兵攻，一鼓直，杀死索卢恢，斩首万余级。当即飞书告捷，莽遣中郎将赍着玺书，劳军士，晋封匡丹为公，赏赐有功将吏十余人。王匡既得荣封，急思平盗贼，探得赤眉别校董宪等，聚众数万，据住梁郡，乃遽令兵击宪。廉丹谏：“我军新城，不免劳乏，今且休士养威，徐徐行！”匡忿然：“行军全靠锐气，既得胜仗，正好鼓勇，君若胆小，我愿独。”说着，便号令军士，速赴梁郡，自己一跃上，扬鞭城。丹不好坐观，也只得带领亲兵，随后继。行至成昌，望见前面排着贼阵，几与泰山相似，军士不战先慌，纷纷倒退，王匡连声喝阻，尚不肯止。那贼众已驱杀过来，势如涌，锐不可当，匡知不能支，也即退走，惯说大话，往往无能。贼众在后追赶，杀毙官军无数。匡抱逃回，正与廉丹相值，声说：“贼势浩大，不可轻敌，快逃走吧！”丹不觉瞋目：“能战方来，不能战便死，奈何遽走！”匡满面怀惭，俯首无言。丹越觉气愤，从怀中取印绶符节，掷付与匡：“小儿可走，我为国大将，除死方休。”一面说，一面即跃前，突贼军。贼一拥齐上，把丹困住垓心，丹格杀贼徒数十人，终因寡不敌众，力尽亡。为莽战死，殊不值得。麾校尉汝云王隆等二十余人，同声说：“廉公已死，我等何为独生？”当即拼命血斗，并皆战死。只王匡已经走脱，不得不据实报闻，莽书哀悼，谥丹为果公。国将哀章，自愿赴军平贼，也要去送死了。莽即遣章东行，与王匡合力御盗。又使大将军浚屯兵敖仓，大司徒王寻统兵十万，镇守洛。嗣闻严尤陈茂一军，先胜后败，未见得利，免不得焦灼万分，乃拟遣风俗大夫司国宪等，俱是莽时官名。分巡天，饬除井田婢山泽六筦诸禁，与民更始。

书尚未发，忽觉得一声霹雳，突一位汉家后裔，起兵南白乡，即舂陵封地。要来讨灭王莽，索还汉室江山。真命天现，应该大书特书。这人为谁？乃是汉景帝七世孙，为沙定王发嫡派，本姓是刘，单名为秀，表字文叔，七尺三寸，髯眉，大隆准，确是汉朝龙，比众不同。从前景帝生沙定王发，发生舂陵节侯买，买生郁林太守外，外生钜鹿都尉回，回生南顿令钦，钦娶湖樊重女为妻，生三，名演，次名仲，又次名秀。秀生时，适有嘉禾一九穗，因以秀字为名。九龄丧父，寄居叔父刘良家，成童后好稼穑。兄

宛人李守，曾为莽宗卿师，素好星历谶纪，尝私语通：“刘氏不久当兴，李氏必将为辅。”通将父语记诸心中，也想个攀龙附凤的功臣，至新莽地皇三年，新市兵窜南，平林人陈牧廖湛，也聚众千余人，起应王匡王凤，号平林兵，闹得南境，风鹤皆惊。李通从弟李轶，因向通说：“今日四方扰，想是汉室当兴，南宗室，只有伯升兄弟，泛容众，可与共谋大事，愿兄勿失此机！”通欣然：“我意也是如此。”可巧刘秀来宛卖谷，通与轶乘便迎，与商起义，秀并不推辞，即与订约，归告兄

漫鲸鲵吞海甸，好看龙虎会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