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斩谢躬收取邺中 毙贾强扬威河右(2/3)

冯异览罢，已知轶意，当然喜。反间计已得告成了。遂只留数千人屯守，自督锐卒万余，北攻天井关，连上党两城，再回师河南，略定成皋以东十三县，削平各堡，收降至十余万众。河南太守武，闻得成皋一带，俱降冯异，不由得愤惧乘，忙率兵万人，往徇成皋。到了士乡亭边，正值冯异引兵到来，两相见，不及答话，便即彼此锋。异军素皆整炼，又皆是百战雄师，无人可敌，偌大武，怎能抵挡得住？大约战了一二时，众多半败退，独有不顾死活，还想上前厮杀，巧巧碰着大树将军，见前。横刀拦住，刀戟相，不到几个回合，但听得砉的一声，首已经落地，太不经杀。败兵慌忙逃散，一半儿了刀鬼，冯异趁势攻河南。果然李轶在洛，不发一兵，坐听武授首，袖手旁观。异因李轶践言，才将轶原书报知刘秀。秀此时已至河北，连破尤来大枪五幡等贼，追至顺北面，突被贼众袭击，仓猝抵御，竟为所败。秀只率数骑急走，后面有群贼追来，刃及腹，负痛倒，亏得秀纵一跃，投落岸。说时迟，那时快，将军耿弇，带同突骑王丰等，前来寻秀，见秀危急万分，当即奋力杀贼，砍死贼目数人，方将余贼击退。王丰见秀在岸，忙引秀，把他扶起岸上，执辔相授。秀足已受伤，抚住丰肩，方得上。耿弇上前请安，秀顾弇微笑：“几为贼笑！”是镇定语。言未已，又有贼众鼓噪前来，耿弇忙弯弓力，箭无虚发，倒前驱贼数名，贼始骇退，弇乃保秀范。余众为贼所迫，前已四散，及贼已退归，才敢趋集，诸将大半聚首，互问主，都云不见，众皆错愕，不知所为。大将吴汉：“卿等但期努力，就使我王失踪，尚有王兄等在南，何患无主呢？”诸将听着稍稍安心。过了数日，才知秀已退保范，乃相偕往会。秀得收集将士，搜乘补阙，不到旬日，军势复振，乃复兵安次，再击贼众。贼众飘忽无常，一党败去，一党复来，秀军虽连日得胜，终究相持不，五校贼尤为猖獗，竞斗不退。恼动了一位弩将军，姓陈名俊字昭，籍隶南，目无北虏，杀到难解难分的时候，突，与贼渠短兵相搏，拖贼，格去贼手利刃，挥拳击贼，中脑毙命。再持短刀杀贼队，所向披靡，贼方才胆落，纷纷窜去。俊又当先追击，直赶至二十余里，斫死贼目数人，然后驰还。刘秀望见叹息：“战将若尽能如此，还有何忧？”力赞陈俊，与前文分叙中兴功臣，同异文。正赞叹间，陈俊已到面前，报称贼众已退渔。秀且喜且忧：“渔险固，贼若负嵎自守，倒也未易平！”俊答说：“贼众轻佻，无粮可因，全恃剽掠为生计，最好是我轻骑，绕过贼前，谕令百姓清野，阻绝贼锋，贼不得，退无所据，自然解散，不战可平了！”秀依计而行，即遣俊带领轻骑，驰贼前，巡视民间堡砦，劝令缮守，且代为了望保护，所有田野积聚，一并收藏。贼众无从掠取，果然饥乏，逐渐散去，刘秀益称俊为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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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轶得书，踌躇了好多时，暗想从前起事，本与刘秀兄弟，很相亲，悔不该陷没刘

正要遣将平贼，适接到冯异捷报，附上李轶原书，秀览罢后，即手书报异，略言季文多诈，切勿轻信。季文即李轶字。一面将原书颁示守尉，饬令戒备，将多以为非策。哪知萧王秀是计中有计，将乘此借刀杀人，报复兄仇。也是李轶自取其祸，不得谓刘秀忌刻。约阅月余，轶竟被人刺死。

轶本与萧王首谋造汉，结死生之约，同荣枯之计；今轶守洛，将军镇孟津，俱据机轴，千载一会，思成断金，唯期转达萧王，愿愚策，以佐国安人。

崩，异姓并起，是故萧王跋涉霜雪，经营河北。方今英俊云集，百姓风靡，虽邠歧慕周，不足以喻。公诚能觉悟成败，亟定大计，论功古人，转祸为福，在此时矣！若待猛将驱，严兵围城，虽有悔恨，亦无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