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黜邓宗父子同绝粒 祭甘陵母女并(2/3)

臣闻政以得贤为本，治以去秽为务。是以唐虞俊

奏不报。安帝既沉湎酒，委政外戚阉，及王圣母女，就是边疆有事，亦置诸度外，不愿与闻。烧当羌酋麻，自奔徙后，虽伏居不动，终未肯向汉投诚。护羌校尉贤，亦因他首鼠两端，不甚抚恤，遂致麻党羽忍良等，俱有怨言，于是怂恿麻，并寇湟中，转攻金城诸县。还算贤引兵剿抚，解散诸羌，杀败麻。麻穷蹙饥困，方至汉太守耿乞降。耿据实奏闻，安帝也无心详察，但令有司援照前例，假给金印紫绶，并赐金银彩缯，算作了事。嗣由鲜卑寇居庸关，云中太守成严，及功曹杨穆，同时战殁；鲜卑复移掠雁门定襄，并及太原。警报传达京师，亦未闻发兵防讨，只晦气了边疆百姓，被他掠去若，饱载而去。安帝置若罔闻，反至臣冯石家，连日留饮，经旬方归。也好算是无愁天。石为故邑侯司空冯鲂孙，冯鲂为司空，见前文。鲂曾尚明帝女获嘉公主，石得袭爵获嘉侯，兼官卫尉。生平无他伎俩，专能逢迎上意，取悦一时，却是希梯荣的好手段。所以安帝格外加，时有赏赐；且石世为黄门侍郎，世弟二人并为郎中

这封书奏，却是激切得很，安帝颇为动容。偏故司空陈忠，劾党同邓氏，竟致免官。从前和熹皇后初正中，三公追封后父训为司空，陈时亦在朝，谓无故事可援，打消廷议，因此邓氏与有嫌。忠素有才誉，父殁后浮沉郎署，不能得志，所以朱上言，忠不愿为邓氏洗罪，竟将朱劾去。统是小不堪。哪知人心未死，公论犹存，百姓也为邓氏呼冤，连上封章，吁请公卿代陈。安帝不得已加谴郡县，责他迫广宗等人；且令

这疏呈，安帝竟取示王圣。圣略通文墨，看到这奏，自然忿懑得很，佯至安帝面前，自陈被诬，且泣请。安帝正加遇，怎肯听她去？反用好言劝，待遇益优；圣女伯荣，当然照常，毫无禁忌。时有泗王刘歙从曾孙瓌，久居京师，生成一副媚骨，专与王圣母女通。泗王歙，为光武族父，传国至孙护，无国除。伯荣年已及笄，见瓌放诞风，惹动窦，免不得与他笑谑。瓌正挑逗伯荣，凑巧针锋相对，自然不待媒妁，先偷试雨意云，枕畔密盟，愿与偕老，然后向王圣说明，再行六礼。好一个自由结婚，若生今之世，必称她为文明女。一对野鸳鸯，变作真鹣鲽，卿卿我我，越觉。伯荣遂替瓌乞封，居然得邀恩准，使袭故朝侯刘护封爵，并官侍中。可谓妻荣夫贵。护为刘歙曾孙，且年龄比瓌为轻，不过早殁无嗣，因致绝封；瓌为护再从兄，怎得牵合过去？司徒杨震，又不禁愤激，再行上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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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闻祖与群臣约，非功臣不得封，故经制父死继，兄亡弟及，以防篡也。伏见诏书封故朝侯再从兄瓌，袭护爵为侯；护同产弟威，今犹见在。臣闻天专封，封有功；诸侯专爵，爵有德。今瓌无他功行，但以阿母女，一时之间，既位侍中，又至封侯，不稽旧制，不合经义，行人喧哗，百姓不安。陛宜览镜既往，顺帝之则，勿使贻讥将来，则表率先端，垂誉无穷矣。

伏唯和熹皇后，圣善之德，为汉文母。兄弟忠孝，同心忧国，宗庙有主，王室是赖；功成退，让国逊位，历世外戚，无与为比，当享积善履谦之祐。而横为人单词所陷，利倾险，反国家，罪无申证，狱不讯鞫，遂令

他是好人，引作心腹，暗中却怨邓太后寡恩。及太后既崩，加封宋耿二族，尚先封邓